“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小川很任性,他家裡面最小,還是個男孩子,不僅有我爹孃疼著,我這個當姐姐的肯定也會疼著護著,所以把他慣得很任性!”

“可他是我的弟弟,唯一的弟弟,出了事我不管他,誰管他?”

喬汐言一邊哭,一邊擦眼淚,不知道下手重還是怎麼著,擦眼淚的時候,她那腫起來的臉一直在抖。

傅東琛忍不住伸手,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而喬汐言藉此,緊緊的抓住了丈夫的手。

“我只恨以前對小川太過縱容,所以才會讓他任性妄為,等他出來以後,我一定嚴加看管,好好教育他,東琛,你是當姐夫的,也要好好教育他才對,這樣,這樣將來我們有了孩子,你才能當一個好父親!”

聽喬汐言說到孩子,傅東琛心已經柔的說不出來話了。

他想要孩子,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

不僅僅是傳宗接代的原因,而是喜歡小孩子,如果有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都會打心裡疼。

隨著這個話題展開,傅東琛終於沒再說什麼,兩夫妻也終於重歸於好。

……

足足過了三天,祁博彥電話才打過來。

打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跟孟瑤解釋,他最近進行一項重要的研究,一直沒有出所裡,訊息也傳不進來,所以才一直沒跟她打電話。

孟瑤沒有在意這些事,把壓了他心裡面幾天的事一一說給他聽,當祁博彥聽到孟瑤說懷疑他跟傅東琛調換時,沉默了下。

隨即,才道:“娘生下的的確是個男孩,不過生下來就沒氣了,娘那時候大出血,昏迷不醒,也差點沒救過來,是爹抱了我回去,當時我一直在娘身邊哭,才把娘喚醒!”

“這些都是爹臨終之前告訴我!”

孟瑤眼眨了眨,追問:“那爹還有沒有說其他的?”

“爹說他把我抱回來的時候,我手上戴著一對銀鐲子,剛抱回來的時候怕別人懷疑,取下來了,之後爹當做送給我的禮物,又給我戴上了!”

“我長大後,那個鐲子便給了祁文燁。”

孟瑤冷不丁的一個激靈,“文燁說你回來找鐲子,你當時是想查自己的身世,對嗎?”

祁博彥似乎輕輕笑了下,話語中帶著笑意,“當時的確是有這個打算,不過之後,想開了,其實做孃的兒子,也不錯!”

孟瑤聽得腮幫子鼓了起來,“你別騙我,當時你可是連家門也沒進,幾個月來著,當時文燁和娘還以為你出事了呢!你要是真想開了,那時候回來就不會想著拿著鐲子就走了!”

“是回來之後想開的!”

祁博彥語氣很溫和,不帶一絲一毫的煩惱和糾結。

“當時爹告訴我,我是被他偷偷抱回來的,爹因為一己之私,害得我和親生父母骨肉分離,我心裡的確不是滋味,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娘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親生父母在失去了孩子之後,會如何?”

“所以,我才會那麼長時間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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