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男人,看著挺順眼,怎麼如此囉嗦?”付玲愈加惱火,**中燒的女人總是沒有理智的,她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付家寶庫中秘籍多的是,事成後,我帶你去選一本合適的,唉,還是算了,爹爹不準外人進去,屆時便由我為你選一本吧。”

“可是,小姐到時候說話不算數,嘗過了甜頭把我忘記怎麼辦?不如,你現在幫我找一本過來,我也好安心的伺候小姐。”雲紫又躲開,心中咒罵,這小姐怎的如此不知廉恥?

“也罷,如果不如了你的願,你怕是今天不能安心了,等著。”那付玲匆匆穿了衣服,手中變出一串鑰匙走了出去。

雲紫用一截木頭變出一個自己,然後戴上隱身面具跟了出去,付玲的步子極快,幾個起縱便消失在院落中。

付家偌大的宅院下方竟有一個直下直上的深井,下得深井中,裡面漸漸開闊,最開闊的地方有一條長河,隱隱有靈氣波動,竟是一條難得的靈河,靈河歸流之處,設著層層結界,無論何種結界,都是困不住雲紫的,她跟著付玲,毫不困難的走進裡面。

裡面是一間間堆滿物品的倉庫,最裡面的一間倉庫中,是一排排的書架,書架上摞著厚厚的書,可能是許久沒有人翻看的緣故,書上滿滿都是灰塵。

付玲走近書架,細細查了書架上的目錄,在角落處找到一本書,上面寫著《逆天法術》,然後隨意的翻看了幾頁,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從裡面走了出來。

雲紫沒有跟著她出來,而是待她離開秘庫之後,這才出來,一揮手,將書架上的書盡數收入儲物鐲中,然後又將一些廢棄之物變作那些書摞在書架上,甚至連那些灰塵都和原來一模一樣。

回到付玲屋中時,木頭變作的人偶已經被付玲騎在身上,一副可憐的小受摸樣,雲紫蹙蹙眉,手指一彈,付玲便昏了過去。

身下的木頭還原,被雲紫放回原處,床上的付玲則一副春情大發的摸樣,閉著眼睛肆意扭動著,醜陋的嘴臉讓人作嘔。

其實,雲紫還是很善良的,對付付玲,她本有兩個方案,一是找一隻大猩猩,變作自己的摸樣,滿足付玲的**,一是給她佈置一個幻境,讓其夢中出現與人苟合的情景。

最後,她一想到一隻變作自己摸樣的大猩猩與付玲那樣,心裡邊噁心難耐,最終選擇了第二種方式,付玲這種女人,發洩**需要的時間比較長,這個功夫,雲紫從儲物鐲中翻出付家收藏的典籍來觀看,一連翻了好幾本,都是些練功的法術,沒什麼新鮮的。

屋裡那女人噁心的**實在讓人討厭,雲紫撕開秘境,去檢查了下魔族的修煉進境,出來時,付玲已經悠悠醒轉,看到雲紫虛弱的倚在床邊,頓時滿意的伸了個懶腰,勾著她的下巴說道:“不錯,學了逆天之法後,可以繼續來伺候本小姐。”

雲紫低眉順目的扶著牆根,從屋裡走了出來,屋外嘩啦啦,已經站滿了人,人群最前面是一位衣袂翻飛的白袍俊逸男子,指著雲紫冷笑道:“就是他,當日奪得上古神鼎的就是此人,小虎已經嗅過了,他的身上氣味沒錯,並且還藏有不少上好的丹藥。”

說著,那叫小虎的畜生慢悠悠的走到雲紫面前,是一隻小狗一樣的動物,與小狗不同的是長了兩隻尖尖的貓耳朵,長相甚為滑稽。

那小虎的叫聲更可笑,又似貓叫,又似狗叫,看樣子,是貓和狗的雜交產物,那畜生一直晃悠到雲紫面前,裝模作樣的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然後邀功似的又叫了幾聲。

雲紫虛弱的扶著牆根,有氣無力的說道:“各位,不要信口雌黃,雲漠從未來過這裡,也從未見過這位公子。”

“哼,你就不要狡辯了,小虎從來都不會判斷錯,你就是那個拿著神鼎的人,神鼎呢,還不快交出來?”那俊逸男人爆喝一聲。雲紫眯眼望了望他,認出此人便是與她一同參加煉丹大賽的那個付家長老。

“我的人誰敢動?”付玲適時的從屋裡走出來,望著院中黑壓壓的一片人,不悅的皺著眉頭。

“呵呵,你的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那位付家大小姐從人群后嫋娜的走了出來,一改昨日低眉順目的樣子,盛氣凌人,媚眼如絲。

“你,付豔,你這下作的東西,憑你也敢對我無禮嗎?”付玲見是她一向欺凌慣了的付豔,頓時氣焰又高漲起來。

雲紫在心中嘆息一聲,看來,這位身份尊貴,脾氣暴躁,生性放浪的付家二小姐是個沒腦子的草包,這樣的情勢,都沒有看出端倪,真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