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偏遠的不知名村落的一屋中。

“啊~啊,”

伴隨著女人的幾聲聲嘶力竭叫喊聲,一個小人兒溼濡的從此身體脫離了出來。

哇~哇大哭起來……

接生婆趕忙的用準備好的布包裹著,抱在懷裡且一邊搖晃著。邊向屋外走去叫喚著,“孩子他爹,生了,生了,是個白胖小子、真是好福氣啊之類的話”。

“好~好”。孩子他爹又高興又激動的應答著,“真是辛苦你啦,楊大娘”。邊說著邊湊近逗看著我。

隨後頗為關切的立即問道,我家婆娘沒事吧,楊大娘回應說:“不礙事的,生個娃娃罷了,只是現在身體虛弱些,近段時間幹不得農活”。

“幹什麼農活,好些養著,農活這不有我呢”。孩子他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說到。

答謝過接生婆過後立即想到孩他娘還沒抱他親兒子,連忙又謹慎的從楊大娘手中接抱過兒子,向著屋裡走去。

“孩他娘,快看看,看看,我們的兒子,你說這孩子像咱們倆誰?……

一恍惚,已然十八年,過的很普通,既沒有像書中所說的那些個天才一樣耀眼,幾歲作詩,幾歲修為入了什麼境界。望著爹孃兩鬢將白的髮絲,心中忽的生出幾聲惘然。

“念兒,你在那兒發什麼呆呢”?

過來搭把手,母親急聲叫喚著。

“這人從哪來的,怎麼了”,邊說著邊趕忙過去攙扶著。“

不清楚,我和你娘早上去地裡幹農活的時候,發現全身是血暈倒在路邊,看他還有氣息,就把他帶了回來,就當行個好事”。父親答到。

“希望如此吧”,我低聲嘀咕著。

隨後爹孃給他換了身乾淨衣裳,插了把臉,傷口也是抹了我們自家平時用的藥膏,他的傷口並不深。而後放在床上,呼吸勻稱,只是不醒呢。

晚間吃飯時,聽見屋裡有些響動,我們便馬上趕了過去,怕他有個好歹。

見到那人虛弱的爬起躺臥在床上,我看到此人嘴皮乾裂,我很有眼力見的連忙的從旁邊拿了碗水遞了過去,他也立即接過,大口大口的灌進嘴裡,喝過之後也是很平靜乏力的說了聲,“謝謝。”

許是受傷的緣故。

“應該的,沒什麼謝的”我撓著頭說。

母親隨即問到,需要吃些什麼嗎?他回道,“沒什麼胃口,可以麻煩再給我喝碗水嗎?我閉目休息一晚就好了”。

我又倒了碗水給他。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事記得叫喚我們,我們就在外面”,父親說著並招手示意我們一起出去。

父母已經睡了,我一人爬上屋頂,若有所思的望著遠方,我喜歡這種站高遠望的感覺,一人呆呆的望著,想著發生的事幻想著會發生的事。

忽然不經意的想到躺在床上的那人,他究竟是誰,發生了什麼?伴著蟲類叫聲和柔風,看著沒有規律掉下的片片落葉,想著想著便在房頂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