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萌芽又有些無奈,“那你爹什麼意思?就要為了家裡的生意,犧牲女兒的幸福嗎?”

沈澤蘭搖了搖頭,“我爹……我爹意思我可以嫁給添瑞,他……他離開這兒去找我哥和我娘。”

說到這兒,沈澤蘭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可我從小到大沒跟家人分開過,我害怕。”

宋萌芽鬆了一口氣,沈知秋沒糊塗就行。

她拍了拍沈澤蘭的肩膀,“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去找周博才。”

“啊?”沈澤蘭不放心,“能有用嗎?周叔很疼愛如煙,他不會輕易改變主意。”

“你放心,等我訊息吧。”宋萌芽說著就離開了。

其實,這幾天,她四處找風水寶地的時候,路過了亭長家,她發現亭長家有一種奇怪的氣息。

她其實一直很好奇是什麼,說不定是個很厲害的法器。

她正想幫沈殷山尋一個厲害的法器呢。

但是,無緣無故登門,又無緣無故討要法器,肯定不行。

今天,有了這麼一件事兒,倒是給了宋萌芽一個機會。

她這個人,一向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別怪我無情。

於是,宋萌芽便跟沈殷山一起立刻去了周博才家。

周博才對宋萌芽一向和善,見她來了,依舊是好茶好點心招呼起來,還問她有何貴幹。

其實,他隱隱能猜到,宋萌芽估計是為了宋添瑞和沈澤蘭的事兒來的。

可等宋萌芽一開口,他就驚呆了。

“周叔,”宋萌芽壓低聲音,“我這次過來,其實是我發現了府裡進了東西,實在是不忍周叔受難,才主動上門了。”

“什麼意思?”周博才嚇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你個小東西,青天白日,別嚇唬人。”

“我是玄門人,豈會拿這種事兒嚇唬人?”宋萌芽一臉擔憂,“我問你,是不是大概六七日前,你從某人手裡往府裡接了個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周博才已經控制不住的捏緊了扶手,額頭上已經有汗了。

宋萌芽又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她沒見過那個東西,也算不出來是什麼,只能靠糊弄了。

“怎麼形容呢?這東西,你自己都覺得古怪!”

周博才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腦海中迅速浮現宋白蓮送過來的那塊襁褓,可不就是七日前送來的嗎。

但是,他還是有點懷疑,繼續逼問宋萌芽,“到底是什麼東西?”

宋萌芽想了想,“是件舊東西,別人用過的。”

沒有開光過的法器,周博才這種身份的人根本買不起,所以,這東西一定是別人用過的。

周博才嚇的又癱坐回椅子上,臉上全是汗。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宋萌芽,“你怎麼知道?”

“我說了,我是玄門的人,這東西是我們玄門的法器。”宋萌芽心中冷笑一聲,忽悠周博才把東西拿出來。

“東西現在在哪?快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