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男人的聲音沒變,但是墜兒卻感覺整個人如墜冰窟。

她根本無法呼吸,但是礙於男人強大的壓迫感,她的身子完全僵住了,連掙扎的本能都做不到。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危險至極,可男人又充滿誘惑力,她根本沒有選擇。

紅衣男人對墜兒的順從頗為滿意,有些嫌棄的將人丟在了一邊,緩緩開口道,“說說看。”

“是。”墜兒迅速平復自己的不適,將自己跟宋萌芽之前的交鋒全都說了出來。

“她一開始應該不知道我懂玄門的東西,也沒有深究那個詛咒是從哪兒來的。”

她遲疑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剛剛,她應該是認出我來了。”

“我們這一家。”紅衣男子頗感興趣的笑了笑,“這個名字倒是特別,我倒是想會一會這個有趣的丫頭了。”

他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你下去吧。”

“是。”墜兒不敢停留,趕緊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小廝看見她脖子上的紅印,便知道她被主人懲罰了,“墜兒姑娘,沒事兒吧?”

“沒事。”墜兒不敢多說什麼,戴上自己的斗笠,快速離開了。

與此同時,亭長大人的家裡,去縣裡打探訊息的人終於回來了。

“稟告亭長,小的已經打探清楚了,京都那邊確實是在找一個女孩,好像跟將軍府有關。”

周博才微微皺眉,再次確認道,“白將軍?”

“是。”

“但是這女孩跟將軍府到底是什麼關係,並沒有人知道。”

周博才點了點頭,又確認道,“縣令大人沒有懷疑什麼吧?”

“沒有,他只是讓我給大人帶個話,讓您快點找到那個女孩,找到後第一時間告訴他。”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周博才將人打發走,便又拿出了那塊羊脂玉,難道那個宋白蓮真的是將軍府的千金?

可他回憶起宋白蓮的樣子,卻怎麼也無法把她跟高高在上的將軍府聯絡在一起。

他想到一種可能,這枚羊脂玉會不會是宋白蓮撿到的?或者是偷到的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這羊脂玉是信物,那麼就算宋白蓮頂替了別人的身份,又有誰知道呢?

很快,周博才便打定了主意,差人去請宋白蓮明天過來。

美好的一天很快結束,今天果茶鋪子的收入達到了頂峰,而隔壁的客來香則一個客人也沒有。

甚至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李冬天說客來香怎麼感覺陰森森的,讓人害怕。

宋添瑞下意識看向宋萌芽,顯然以為是宋萌芽搞得手腳。

宋萌芽搖了搖頭,她才沒有那個興趣呢,她知道是墜兒搞得,這個墜兒還真是陰狠毒辣的傢伙。

路上,李秀珍又問宋萌芽,“殷山這幾天一點訊息也沒有嗎?”

宋萌芽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覺得沈殷山就在附近。

顯然是習慣了這個人的陪伴,如今他消失了幾天,她倒是真的覺得不得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