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滿足,連眉毛都揚起來。

陸則言輕微嘆口氣,提醒:“下週不是要例假了嗎?”

“所以我得趕快喝。”說完又是一大口。

陸則言:“......”

車停好後,陸則言把裝旗袍的盒子搭在行李箱上面,拉著行李箱的手還得用食指勾住剩下的奶茶袋子。

沒辦法,他要空出右手牽高倖幸。

只要在她身邊,他總不會忘和她十指緊扣。

進了門,高倖幸習慣性的支著腳,然後把包放旁邊。

陸則言笑了一下,蹲下幫她脫鞋。

這過膝長靴是去年他陪她一起去買的,很難脫。

高倖幸晃了一下像是站不穩。

陸則言把人抱到櫃子上,從上卷著邊幫她脫下來,也算是有些經驗了。

高倖幸用手撥了撥水晶瓶裡的玫瑰:“你覺不覺得,你對我太好了,我都更懶了,以後你可怎麼辦?”

“還不夠好。”陸則言只覺得心疼她,這點好太微不足道了。

毛茸茸的拖鞋套到腳上,陸則言雙手撐在桌面上,額頭碰了一下:“要不要抱你進去?”

“要。”

陸則言託著高倖幸大腿把她豎抱起來往裡走,拖鞋勾不住,掉了也沒人搭理。

高倖幸奶白色的羊呢外套已經鬆開。

陸則言滾燙的唇輕輕貼著她脖頸,啞聲道:“倖幸,你好像瘦了。”

房間內暖氣十足,高倖幸也無法忽視陸則言的體溫,他連呼吸都是滾燙。

還有他的頭髮,掃著她的臉頰,有些癢。

嗅著熟悉的古龍水味,高倖幸仰著脖子:“沒瘦。”

陸則言張嘴輕輕啄她脖頸,慢慢的,滑到她鎖骨處,變成輕輕啃咬。

他抱著高倖幸坐在沙發上,抬手把她外套脫掉,手探進去輕輕揉捏。

他的手比她體溫涼一些,引得高倖幸發顫,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漸漸收緊。

好一會兒,陸則言抬頭,冷白色的膚色被情慾侵蝕,淺棕色的眸也不再溫柔。

明明渾身帶著侵犯性,還問她:“倖幸,今天累不累?”

高倖幸薄唇動了動沒說話,湊上去吻他。

陸則言微微張嘴,接受她的熱情,不自覺喉結滾動。

她咬他唇,然後離開。

他唇還微微張開,唇色重了幾分,眼睛閉著,眉頭有微微皺痕。

高倖幸狡黠的狐狸眼眨了眨,她好喜歡他不滿足的模樣。

手指撫上他眉頭,特意軟調調:“我說累,你讓我現在去睡覺嗎?”

陸則言睜開眼,一眼看穿她的戲弄。

他按住她後頸下壓,霸道的吻上去,模糊的話從喉嚨滾出來:“剛才讓,現在,不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