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得堅持的意義,現實嗎?”

“就算,有那麼一天你也是看不到的了!”

山田一木學著俘虜道:“哦,對了!我也告訴你,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不可戰勝的!”

一副陰險狡詐的樣子,直直瞪著受傷的八路。

“現在,你覺得你堅持的還有沒有意義?”山田一木瞪大眼睛圍著俘虜轉了一圈橫著眼大聲問道。

“小鬼子,你要還是一個男人的話那就給我一槍,別在這裡娘們唧唧的。難道你們日本的男人都是女人,難不成就永遠要被男人壓在身下。征服一輩子,我估計老美就是這個男人吧?”俘虜咬著牙對狠狠的說道。

山田一木氣得咬牙切齒反手就是幾巴掌,將俘虜的臉扇得通紅。

“支那人!東亞病夫!”山田一木沉著臉,咬著牙齒罵道。

“來,殺了我!”俘虜小聲的說道!

山田一木猛的掏出手槍頂在俘虜的頭上咆哮道:“你別以為我不敢?”說著食指就準備扣動扳機。

俘虜閉著眼,他在等死,死了也就解脫了!

山田一木突然轉怒為笑將武器收回槍盒裡,輕輕的的拍著俘虜的肩膀,露出一整陰笑。

“哦,想死啊?”他往後退了一步繼續笑道:“我現在不打算殺你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山田一木深深的喘了口氣又吸了口氣,“我想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俘虜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山田一木回答道。

“好!”山田一木說著從火堆上取出一個塊燒紅的鐵塊,在俘虜的面前揚了揚。然後逗在嘴邊點了一支捲菸。深深的吸了一口。

眼一狠用力往俘虜的身上一按。

俘虜的臉瞬間變得通紅,虛汗順著後衣領往下流,胸口又出現一塊新的傷疤。

血和濃混合在一起往下流,是滾燙的。

他沒有發出聲音!

“怎麼樣,說不說?”山田一木咬著壓出喝道,說著鐵塊往火堆裡面一丟濺起一片火花。

“我之前說過在我的身上得不到任何情報,你們最多能得到一具屍體。”俘虜的聲音中夾雜著脆弱和堅強。

“用你們中國得到話說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只聽見嗖的一聲山田一木將別在腰間的指揮刀拔出。

笑呵呵的看著俘虜拋了一個冷眸,“我記得你們有種傷的方法就是把死去的組織割下來。我看我剛剛給你留下的傷口也快死了,要不我幫助你!”

他眨著眼睛對著俘虜的傷口猛錘幾拳,俘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噗,口吐鮮血,整個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著。

這並不是因為害怕而產生了,而是持續在這樣的環境中,他發燒了,燒得很嚴重。在加上胸口的烙印,讓他痛不欲生。

山田一木將指揮刀放在火堆裡燒著,回頭看著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張志吆喝了一聲,“張團長!”

刀疤臉急忙在起來強笑道:“太君有什麼事?”雙腿在瑟瑟發抖,低著頭。他不敢抬頭去看別人。

“你過來!”山田一木招招手叫刀疤臉過去。

刀疤臉猜到百分之八十要幹什麼,一個勁的搖頭,“太君,我不行啊!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