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邀請的人,則沒有一個活過第二天,他們的死狀極慘……邀請人是這個男人。”

狄局長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長相有些兇惡的男人。

“他叫荊彥龍,今年四十五歲,曾是本地一個幫會的二哥……”

“既然知道是誰,那就去抓啊!”黎秩身體後仰,對狄局長的辦事效率很不滿。

狄局長搖頭:“荊彥龍在一個月之前就消失了,這期間他沒有和親屬,朋友,以及幫會的那些狐朋狗友聯絡過。

我們搜查了全市的旅店,酒店,網咖,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監控攝像頭多次拍到他,但卻無法摸清他的行動軌跡。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他邀請記者時的電話號碼,我們無法對這電話進行定位,也不敢貿然打過去,擔心打草驚蛇……”

狄局長嘆息一聲,都說隨機作案最難破案,但對他來說,這種什麼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但就是抓不到人的,才最糟心。

望京市的媒體聯合起來,向警局施加壓力,要求他們儘快破案,不然就發新聞指控他們辦案不力。

而且這些媒體,還發出了二十萬的懸賞。

一旦媒體忍耐不住,大肆宣揚這起案件,那狄局長可能就要提前退休了,所以他必須想辦法抓到犯人。

黎秩想了想,對狄局長說道:“把這個荊彥龍的電話號碼給我。”

狄局長寫下一串號碼:“你是有什麼特殊渠道來查詢這電話號碼?調查過程一定要小心,這傢伙的反偵察能力很強……”

他話還沒有說完,黎秩已經按全了號碼,撥打了過去。

狄局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精神病是想要幹什麼,他們只有這一個線索,難道這傢伙要把這線索毀掉?

嘟嘟嘟……電話接通。

“嘿,你是小王吧,欠我的一百萬什麼時候還?”一通電話,黎秩就厲聲呵斥。

電話對面瞬間就火了:“你罵誰呢,老子什麼時候欠過你錢,你特喵的是誰啊!”

黎秩沉默兩秒:“我是黎巴巴,你不是小王嗎?”

“誰是小王,你是誰爸爸,你他丫……”

“打錯了,不好意思。”

咔,黎秩結束通話電話。

狄局長肥胖的身軀一下子跳過桌子,拎起黎秩的衣領:“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做法有多危險,萬一讓這傢伙……”

鈴鈴鈴……

狄局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對面又打來了電話。

黎秩手指放在唇前,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噓,我要接電話。”

“喂?”

“你**&%#¥&*……”

黎秩開了擴音,把電話放在狄局長耳邊,讓他來接受一連串紅山共和國國罵,然後把電話拿回來,手敲著桌子:“我不就是打錯了嗎,你至於這麼激動?”

“打錯了也不行,再打老子電話,我把你腿打折。”

“你說話咋這麼橫呢,不能講點禮貌嗎?”黎秩問道。

“老子說話,就是這麼橫,不服出來打一架!”

黎秩冷哼一聲:“呵,你當我怕你?五天前我赤手空拳,幹掉兩百多個,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說,你住哪兒?”

“我住福祉精神病院!”黎秩實話實說。

“靠,那是什麼**地方,老子在‘天涯海腳’足療店,等你兩小時,誰慫誰是孫子。”

兩邊同時結束通話了電話。

黎秩對狄局長擺了一個yes手勢:“我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