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純白夾雜著絲絲縷縷的黑暗從眼前拂過。

砰!

伴隨著一聲慘叫,折木乙宇整個臉被踩了下去。

他痛苦不堪的睜開眼睛,微微抬頭向著門口望去,只能看見椎名裕子手裡拿著兩樣東西,僵硬的走出浴室。

又是砰的一聲!

門重重被椎名裕子合上。

“得虧是在家裡沒穿鞋,不然這臉都得被踹廢了。”

折木乙宇揉了揉痠痛的鼻子,扶著牆,踉踉蹌蹌爬起。

鏡子裡的他除了臉上有一個比較清晰的紅印,其他到沒什麼。

椎名裕子下手,不對是下腳有分寸,留疤是不可能的,破皮都沒有,頂多紅幾天。

更何況,折木乙宇意外看了女孩子的那個部位,活該受罪。

只是,在椎名裕子的心裡,他怕不是被當做了偷窺的變態。

折木乙宇只是心裡有問題,不是真的‘變態’。

嗖嗖的冷風從窗戶吹進來,沒有浴巾遮擋的折木乙宇,光溜溜的身子投射在鏡子上。

折木乙宇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體質,一身健碩的肌肉,白皙的面板。

“等會,哪裡不對勁?”

折木乙宇有些楞的抬頭向下望去,空落落的涼風,身下的大象不知何時高高聳立。

“所以,剛剛並不是因為我偷窺被踩,而是因為我耍流氓???”

焯!

不爭氣的傢伙,啥時候不立,這時候立。

折木乙宇揮起的手無奈放下,終究是自己的命根子。

“都怪這個燈!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糗事。”

折木乙宇臉上充滿了幽怨,眼睛抬頭向著燈的開關望去,最主要的問題不還是因為這個開關。

他開的時候就不亮,椎名裕子開的時候就亮了,這不是玩人嘛。

“我還就不信了。”

不信邪的折木乙宇,啪的一下摁在了開關上。

燈滅了,再摁一下。

燈卻遲遲沒有亮起。

“不會吧???玩我呢?”

噼裡啪啦的按鍵聲如同交響樂一般迴盪在浴室內。

月光的光輝散落在地板上,反射在折木乙宇的臉上,比鐵還要青黑的顏色。

終於在折木乙宇不斷折磨之下,破舊不堪的開關順利報廢,臨死前反撲,彈射到了他的腦袋上,給了他一個腦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