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郭老,這樣下去可不行!之前陛下只是不願結婚生子,可現在卻開始酗酒!這如何使得?我們大鳳開國不過五年,周圍仍舊強敵環伺,大意不得啊!”

陸鴻銘話音剛落,程守傑便緊隨其後。

郭奉召面色如常,給兩人倒上了茶水。

“陸大人,程大人,你們說的老夫已經知道了....不瞞二位,老夫今日已然在城中尋了一圈,卻一無所獲。不得不說,我們那位陛下的保密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

“相國已經知道了?那....有何應對之策?”陸鴻銘忙問道。

“陸大人不要急,這幾年我們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都做了,可陛下依然我行我素....老夫今日在想...是不是我們用的方法不太對?”

郭奉召在看過宋陽那首“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之後,內心深處多多少少起了些波瀾,想法也略有改變。

“啊?相國,這督促陛下勤政成家的,不正是您嗎?怎麼現在卻要退縮了?”

陸鴻銘搞不懂了,這位一身傲骨脾氣倔強的右相,今日怎麼如此冷靜?

郭奉召抿了口茶,嘆氣道:“陛下今年...也二十有二了吧?”

陸鴻銘一拍大腿:“可不是嗎!這般年紀在平常百姓家都生幾個孩子了?可我們皇家卻連個影子都見不到!這...這可愁死人了!”

陸鴻銘用自己那多變的表情完美詮釋了,什麼叫“皇帝不急太監急”。

郭奉召放下茶杯,手掌輕壓,說道:“老夫今日悟出一個道理....既然強攻不行,我們為何不改變方法,來個智取。”

“嘶....”

陸鴻銘與程守節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如何個智取之法?”

“老夫是這樣想的,兩位大人且聽我說....”

....

“阿嚏~!”

夜晚的皇宮書房中,寇南霜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陛下,多穿一些吧,夜裡還是有些涼~”

劉明喜手裡拿著一件斗篷想要給皇帝披上。

寇南霜揮手道:“朕才沒有那麼脆弱,當年戰場上埋伏的時候即使大雨傾盆也不曾動過半分,現在這點涼意又怎會害怕?”

“是是是~~陛下之勇武全大鳳,或者說全中原人都知道~但您現在可是一國之君,得愛惜自己的身子~”

劉明喜說著,還是給寇南霜把披風披在背後。

寇南霜沒有再拒絕,而是問道:“對了,有沒有查到那宋陽都用錢做了什麼?”

劉明喜垂手站在女皇身邊,聲音輕柔。

“查到了,那周朝質子拿著陛下的銀票,先是見了兩名外邦商人,說是組建了一個什麼....公司?老奴也不是很懂,大概就跟商會一個意思吧。之後還見了文寶軒的掌櫃盧求財,對了,他姐夫便是京畿縣令常貴。”

“常貴?京畿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