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離揮舞手中長劍,在戰馬兩側周圍掀起咕咕血雨。

由於將軍下達了抓活口的命令,周圍那些火槍兵雖然早已瞄準了馬上的拓跋長離,卻遲遲沒有扣下扳機。

這時,只聽人群中一道聲音傳來,“火槍兵退下!把他從馬上弄下來!”

火槍兵得到命令迅速向後撤退。

與此同時,有另一群手拿勾鐮槍計程車兵出現。

只見這群士兵矮著身子,用長柄勾鐮槍勾中馬腿,那麼用力一拉。

頓時,拓跋長離坐下的戰馬一生哀鳴,栽倒在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拓跋長離重心不穩,但他還是利用自己強大的實力,在戰馬倒下的一瞬騰空而起。

可就在這時,拓跋長離只覺天空中似有陰影飄過。

他抬頭一看,正有一張漁網當頭罩下。

“就憑一張漁網也想抓住我?休想!”

拓跋長離長劍上舉,在空中挽了個劍花,那張漁網中央位置瞬間被他割出一處破洞來。

可是與此同時,他的餘光卻看到人群裡又出現了幾名身穿奇怪衣物,手拿疑似弩箭的東西計程車兵。

“砰砰砰”幾聲輕響,這幾名士兵手裡射出一根根帶著倒刺的箭頭,而那彎鉤箭頭的尾部卻連著一根根又細又堅韌的繩索。

那些彎鉤箭頭有的射中拓跋長離盔甲縫隙,有的則從他身側擦過,但卻在回鉤時鉤住了他的皮肉。

忽然,那幾名士兵收緊了手中的繩索,開始原地繞圈奔跑。

拓跋長離只覺幾處被倒鉤扎中的肌肉被狠狠的繃緊,疼痛感迅速直達他的大腦。

“媽的...你們這幫該死的傢伙!來呀!只會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嗎?讓宋陽出來見我!讓那個賤人也出來見我!”

拓跋長離揮舞長劍想要割斷那些繩索,可就在這時又有幾張漁網向他當頭罩下。

他不得不優先把空中的漁網攪碎,但也就是這麼一耽擱的功夫,那幾名拽著繩索計程車兵已經將他緊緊纏住。

帶有倒鉤的箭頭深深嵌入拓跋長離肌肉中,這一次就算他砍斷繩索也無法輕易將箭頭拔出。那樣的話將會在他的身上行成一道無法縫合的創口,而戰場上那樣的創口也是致命的。

“拓跋長離你這個叛徒!有什麼話回京去向宋大人還有陛下說吧!當然,在那之前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給我上!”

指揮著這支火槍小隊的將軍大手一揮,又衝出了數名士兵。

他們手上拿著套索一樣的工具,分別套中了拓跋長離的脖子、手腕和腳腕。

雖然這傢伙內力霸道,幾次將周圍士兵拽倒。

但隨著越來越多計程車兵緊緊拽住套索,即便強悍如拓跋長離也無法擺脫這樣的束縛。

“鎮國大元帥...哼!虧陛下如此信任你,封你那麼大的官...你呢?你帶著黑騎軍都幹了些什麼!?”

這名將軍是被宋陽一手訓練提拔起來的,屬於從嶺南道就跟著他的嫡系。

為了防止拓跋長離暴起傷人甚至逃跑,他乾脆抽出長劍,刷刷幾劍就將後者的腳筋挑斷。

“啊~~~~!”

拓跋長離發出一聲慘嚎,雙眼幾欲噴出火焰!

但他的雙腿卻不受控制的“撲通”跪倒在地上。

那名將軍收劍入鞘,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