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永遠閉嘴吧。”

……

霍宴的手下追蹤章嘉華追到了一半,人死於車禍了。

彙報的時候,霍宴的臉色陰沉至極。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他在逃亡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忽然,有手下匆匆走過來彙報,“老闆,太太醒了。”

霍宴站起身,眼眸冰冷,朝著房間走去。

程安寧醒了,抱著肚子,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只覺得疼得厲害。

當房門被推開時,她抬眼看了過去,對上霍宴冰冷的眼眸。

“三,三爺……我,我們的孩子……”

然而,霍宴直接踹開了腳邊的椅子,發出了劇烈的聲響。

程安寧被嚇到了,身體顫抖的厲害。

他聲音陰狠的說道:“直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用這個拙劣的藉口嗎?”

他丟給她那份檢查報告。

那上面清楚寫著,胎兒並不是霍宴的骨肉。

“不,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

程安寧捧著報告,拼命的否認。

一時間,竟不知道是心痛逝去的孩子,還是震驚這份報告結果。

“不是的,那天晚上……”

“閉嘴!”

霍宴掐著她的下巴,猛地低頭,逼近,那眼裡滔天的怒火險些溢位來。

“程安寧,從來沒有人能夠這樣一遍又一遍的騙我!”

她說不出話來,眼淚落了下來,大顆大顆的砸進他的手背上。

只是這一次,霍宴沒有心軟。

他鬆開手,直接砸了那幾個玻璃櫃,裡面的蛐蛐掉在地上。又被狠狠的碾壓踩踏。

“不!!”

一隻只漂亮的蛐蛐被碾得變形,像他們之間死去的信任和萌芽的愛情。

霍宴滿面寒霜,看著她的眼淚,只覺得刺痛。

“程安寧,不會再有下次了。”

霍宴叫來了人,給她的腳上帶上了鎖鏈,扣在了床上。

她看著冰涼的鎖鏈,驚恐大喊:“不!你不能這樣做!”

霍宴眼神嘲諷,緩緩說道:“不,我能。我對你太過縱容了,才會允許你再三欺騙。”

程安寧的瞳孔一縮,崩潰的大喊:“我沒有騙你!那個吊墜是我丟失的!你信我!”

“吊墜?原來如此。”

霍宴拿出了墜子,晃了晃,笑著道:“你看到了這個,所以想將計就計嗎?怎麼,想給你和那個男人的孩子找一個好爸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