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聽我解釋,我……啊!”

程安寧疼得慘叫一聲。

門外傳來了走路聲,似乎有人經過這裡,還能聽見外面的人說話,“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有人慘叫?”

她緊緊的捂住嘴,不敢讓自己的慘叫溢位來。

然而霍宴卻殘忍的扯開她的手,眼神泛紅,“你害怕嗎?嗯?”

他衣衫整齊,而她卻不著寸樓。

他一隻手掐著她的大腿,抬上來,負距離接觸,姿勢親密至極。

但他在她的耳邊,說出的話,卻像惡魔低語。

“是我對你太溫柔了,程安寧。”

溫柔?

這個人跟溫柔根本搭不上邊!

程安寧拼命的捶打他,又咬又打,卻只換來了更加兇殘的對待。

羞恥和痛苦充斥其中。

最終,她撐不住暈了過去。

很久以後。

那扇關著的門才緩緩開啟。

手下早已經將這一層樓都給清空了,守在兩邊,如同門神。

衣衫整齊的霍宴慢慢走出來,懷裡還打橫抱著一個人。

他的外套蓋在那人身上,只露出了一節小腿搭在手臂上,隨著走動一晃一晃的。

腳踝上的掐痕很刺眼,在白皙漂亮的小腿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但保鏢只敢看一眼,立刻轉過頭,不敢多看。

霍宴抱著人,臉色冰冷,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車子直接開向了霍宴自己的住處。

懷裡的人已經暈過去了,臉色蒼白的不像話,眉頭緊皺,緊緊蜷縮在他懷裡,像是無害的兔子。

霍宴看著她的臉,眼眸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他按了按眉心,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後面是他沒發了瘋,沒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失控過,偏偏每一次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為什麼?

心裡隱隱有個答案,卻被無情的掐滅。

他看向了她的脖子,上面還有一圈指印暴露在外。

只需要用力,她就會死在這裡,他會處理的很乾淨。

他的眼神閃爍著殺氣,最終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