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令程安寧想起了那個夜晚,如噩夢般的夜。

她慌不擇路的往前跑,結果被椅子給絆了一下,直接摔了過去,砸在一具火熱的身體上。

一聲悶哼響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見,我現在就走!”

程安寧想推開身下人,往外蹦。

但,一隻堅如磐石的手臂大手一撈,撈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摔進柔軟的床上。

“唔!”

霍宴腦子裡的那根弦,終於繃斷了。

當徐曼曼趕到時,卻發現門被鎖上了,她氣得跺腳。

“搞什麼啊!不是說好了留條門縫嗎!這樣我還怎麼進去!”

徐曼曼很不甘心,但現在進不去也沒辦法,只是白瞎了那杯酒了。

她恨恨的轉身離去,絲毫不知道里面又是怎樣一副活色生香的場景。

翌日。

霍宴睜開眼,眼底閃過幾分鬱色,發病的後遺症便是劇烈的頭痛,他皺了皺眉,正要起身,耳邊傳來一聲嚶嚀。

他低頭一看,瞳孔縮了縮。

怎麼是這個女人?!

視線緩緩下移,看著她被被子半遮半掩的身體,那張嬌豔的小臉滿是淚痕,他的眼神一沉。

長腿一邁,他進了浴室,清洗身上的痕跡。

程安寧被水聲給吵醒,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覺得全身痛的厲害。

昨晚她只記得自己一直哭一直哭,實在太痛苦了,堪比凌遲處死。

她痛暈了幾次,後面恨不得自殺。

她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有重來的機會,她一定不會多管他的死活!

但現在……

該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