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沒想到事情會以這樣的方式解決了。

連她自己也想沒到過。

但為了治療手,她必須要在這裡呆幾天。

霍宴直接讓楊秘書叫來了一整個醫療隊,但是明軒直接表示不需要別的醫生幫忙。

“我只需要一個空間,獨立的空間就好。”

霍宴皺眉,“我不能在旁邊?”

“對,你不能。”

霍宴有些不情願,沉默了。

但明軒很堅持。

最後霍宴妥協了。

正式開始治療後,程安寧再次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藥汁。

曾經讓她痛的死去活來。

明軒準備又將她給綁起來了,但被程安寧給拒絕了。

“不用,我可以忍得住。”

“你確定嗎?”

“嗯。”

“好,那你自己忍著。”

當手泡進藥汁的時候,她痛的哼了一聲,緊緊咬著下唇,全身都繃緊了。

疼,也是真的疼!

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手上啃咬著,又疼又麻,遠遠比上次治療更疼。

就連承受了那麼多痛苦已經適應的程安寧,都險些疼的昏厥過去。

明軒注意到了,皺眉,道:“你的手傷加重了,你過度使用雙手了?”

她無法回答,因為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

明軒只好壓下了要加水的念頭,等待著時間過去。

半個小時後。

藥汁撤下去了。

程安寧的臉色已經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了。

“還能堅持嗎?”

“我……能的。”

“我要施針了,但是你的承受力恐怕還是需要綁起來。”

“我知道。”

明軒難得大發慈悲,給了一點時間讓她緩衝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