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被逗笑了,“難不成以後我去的哪條路不好走,你就把哪條路都給修了?”

“對。我會。”

“霍三爺口氣不小呢,別逗了。”

她在笑著,但是手機那邊的霍宴卻用暗沉低啞的聲音認真的說著:“是,我會做到。我的能力不大,但會盡我所能,讓你更舒服一些。只要……”

她的心臟好像被一隻大手給溫柔的揉搓著,不得安寧,臉上也慢慢發燙。

“只要什麼?”

“只要你別嫌棄我是個瞎子,安安。”

後面‘安安’兩個字帶著尾音纏綿,酥得骨頭都軟了。

除了媽媽之外,再也沒有人這樣喊過她。

安安……

“安安?”

“你,你喊誰呢……”

“喊你,安安。”

他在那邊低低的笑了,笑聲迷人,帶著溫柔。

“安安,還有三個小時我就到了,你等我就好。”

“公司的事不管了嗎?”

“公司的事沒有你重要。”

不能再說下去了,不然她要喪失語言能力了——被羞的。

“安安,等我過去吧。”

她認真的應了一聲:“好。”

掛了電話後,她在原地站了一會,讓臉上的溫度壓下去。

她現在已經快要想不起來原來的霍三爺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一旦動情的霍三爺就像是……

老房子著了火,一發不可收拾。

程安寧緩了一會後,剛轉身,就對上了兩雙帶著調笑意味的眼珠子。

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

茶花一臉不可思議,“真的是霍總乾的?”

魏兔:“雖然我猜到了是老闆,但是沒想到真的是老闆。”

茶花:“牛哇!這是追妻最高境界了吧?原來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你兩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