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忽然沉默了一瞬。

程安寧的懷疑再次湧上來。

霍宴卻鎮定的開口:“她如果在我這邊會被離開帶回家相親。”

程安寧驚呆了,“相親?小兔才二十歲不到吧。”

魏兔:???

“嗯,他們家流行早婚,這是傳承。”

魏兔艱澀的說:“對,沒錯,因為他們逼婚,所以我才離家出走的,安姐,你就繼續收留我吧,我求求你了,別趕我走。”

她好不容易才漲了工資,絕對不能失業!

魏兔眼巴巴抓著程安寧的手臂,祈求著。

程安寧抵不住她的眼神,但還是狠下心,道:“抱歉,我還是更適應一個人住,既然霍總是你的三叔,我相信霍總會幫你想辦法的,我還有事,先走了,抱歉。”

程安寧轉身就走。

霍宴想叫人攔住她,但被魏兔給阻止了。

“老闆,不要!安姐肯定會更懷疑你的!”

霍宴緊抿著唇,死死地壓住想要將她禁錮在懷裡的衝動。

直至人走後,他再也感覺不到她的氣息,他緊繃背影忽然鬆了下來,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

就連魏兔都有點同情老闆了。

“安姐比我還像兔子,稍有不對就會跑的,今晚不能在繼續了。”

霍宴沉默了。

魏兔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自家老闆追妻火葬場了。

另一邊,程安寧快步回到別墅,腦子越來越亂,隱隱有一個念頭浮上。

霍宴或許發現了她的身份,不,哪怕沒確定,恐怕也懷疑了。

兔子也是他的人。

今晚的一切安排,都是他的手筆。

他發現她了。

程安寧咬牙,打了一個電話給齊叔叔,後者聽到後,直接說道:“你暫時躲一躲,我讓人去接你回來,你媽媽那邊的情況我已經查到眉目了,準備佈局,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程安寧答應了,“好,我知道了齊叔叔。”

“安寧,再委屈你一段時間,齊叔很快把事情處理好。”

掛了電話後,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心裡難受。

夜深了,狂歡的眾人也慢慢安靜下來了,各自找房間休息了。

程安寧無法入睡,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忽然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輕很細微,像是有人刻意壓低了聲音快速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