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是無袖款,兩條細白的藕臂被玄青色襯得更加白皙剔透。

她挽著頭髮,露出一張臉,未施粉黛,卻絕美驚豔。

和女人恨不得寫在臉上的‘浪’完全相反,程安寧是欲語還休的引誘,更勾人。

金髮女人:草!被比下去了!

“這是你男人?”

“不算是。”

他們現在的關係……有點複雜。

雖然她沒確定,但不容窺覷。

金髮女人驚呼在,“我懂了,你養魚,海王啊。”

“魚?”

“看不出來啊,帥哥,你別被騙了,她把你當水魚養!這種女人我見多了,就是為了你的錢!”

霍宴終於結束通話了電話,站起身,指了指門。

金髮女人:?

程安寧好心的說了一句:“他在讓你滾。”

金髮女人的臉色都綠了,正要罵人,忽然衝上來兩個保鏢,直接將她丟出去了。

那些謾罵聲也被隔絕門外。

霍宴看了一眼程安寧的旗袍,道:“喜歡嗎?”

她扯了扯旗袍,有點緊,幾乎是完美的修飾了身材,帶著點東方美人的意味。

“還可以。”

“嗯,那就這個吧。”

霍宴看了看她空蕩蕩的手腕,道:“走,去另一個地方。”

他帶著人直接去了玉器行,很不滿的買了一對手鐲,品質一般,但已經是這裡最好的了。

或許,晚上的拍賣會可以留意一下。

倒是程安寧很喜歡這對手鐲,不由自主的摸了摸。

“喜歡?”

“嗯,挺好看的。”

他記下了她的喜好,一點一滴。

這兩天遊輪上的相處,是他們從未有過的平和,或者說是溫情。

程安寧偶爾有時候看見霍宴的側臉會恍惚。

什麼時候……他們對彼此這麼熟悉了?

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給對方挑選衣服,熟知她的尺碼,會自然的牽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