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兩個字如同一盆冷水,傾盆改下,澆滅了大半嫉妒之火。

霍宴一時間語塞了。

伊澤好像找到了關鍵,咧嘴笑了,還很大膽的拍了拍抓著他衣領的手。

“霍先生,這種感覺我懂,我太瞭解了,你先鬆開手,我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霍宴的臉色奇差無比,“別再靠近她,我會殺了你。”

“……有些人吃醋比較最嚴重,我也懂,我理解的。”

霍宴深呼吸一口氣,被這麼一打岔,他的理智回來了一些,便鬆開了手。

“我會給你一筆錢,帶著錢離開帝都,不得再聯絡她,聽明白了嗎?”

伊澤臉上的笑容和眼睛的恐懼因為這句話慢慢消失,反而變得嚴肅了。

“霍先生,您這樣做安寧會生氣的,難道以後安寧身邊出現任何人,您都要趕走嗎?”

“那又何妨。”

他的確是打著這樣的主意。

既然不能令她自願留下,那就斬斷她所有的聯絡。

關著她,讓她生活在自己給予的天空裡,再慢慢依戀他。

伊澤從霍宴的眼裡看出了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心驚膽戰。

“霍先生,您這樣是不對的!安寧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你這樣做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霍宴不理會他的話,只下了命令,“我會讓人把你趕出去。”

“你這樣會讓安寧傷心的!”

霍宴收手,準備離開。

伊澤被他這樣的態度給氣到了,口不遮掩,直接道:“你不就是吃醋嘛!嫉妒我和安寧的關係好!但是你搞錯了一件事!”

霍宴難得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

伊澤直接給他拋了一個媚眼,故意捏著蘭花指,甩了他一下,壓軟了聲音,娘了吧唧的說了一句話。

“你擔心安寧不如擔心直接好了!”

“畢竟,我更喜歡你這樣的。”

“看著就帶勁!”

霍宴的臉瞬間綠了。

伊澤滿意了,拔腿就跑。

很久以後,霍宴終於緩過神來,把手下叫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再去查一遍,重點查一下他的……”

他深呼吸一口氣,才將後面幾個字給擠出來——

“性取向。”

……

遭遇了這樣的意味錯過了飛機,但程安寧還是沒放棄要去參賽的念頭。

這樣重要的比賽她可以輸,但不能連參加都沒有就直接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