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將風招擋住,並交代:「把臉蒙起來,戴上斗笠,說話聲音變變,為師不讓你取下,你就要一直戴著!」

風招照師父說的做,很自然戴上了面罩和斗笠,聲音也變得很粗獷。

「聽說你輕功很好,精通刀劍弓槍四樣兵器,打敗了很多高手。」何文彧用欣賞的眼光看著此人。

「不如……與本聯主比試比試,五樣贏過三樣,我讓你做團主。」他開出了條件。

「有勞聯主費心,說好,傷到了切勿生氣。」他這般低沉的嗓音直接引起了何文彧喜愛的笑臉,一瞬間更加欣賞此人了。

「切磋,有些磕磕碰碰正常。」

在何文彧的贊同和理解之下,手下門讓出了一個場地,期待這場高手只見的對決。

而且也是首次聯主主動切磋手下,還以請教的姿態。

風招則無感,他認為這就是胡鬧,待著沒事閒得慌,任務不做反倒在這送團主之位。

在一刻鐘過後,二人在劍的較量下不分上下,一招一式遊刃有餘,打的時候也痛快、不放水。

而這對在場的手下來說簡直就是一場教授劍法的課堂。精彩絕倫,能用倒背如流來形容二人的技法嫻熟,不停的見招拆招。

又如同是一場表演,觀眾們不僅養眼還受教。

只可惜在刀法上何文彧略敗,沒能拼過此人,但過程也是十分精彩,十遍不膩。

「一比一了!還行嗎?」何文彧換了一把槍走過來。

「來吧!」

隨著此人的挑釁,何文彧率先上前佔據優勢,只可惜此人凌空一起,槍頭越腿而去,他瞬時伸直長槍,一掃便打在了何文彧的脖子上。

而僅此一招,勝負已決,何文彧就已經輸了。

何文彧對著他笑了,笑容之下藏匿若有所思,似話中有話。

「承讓了!」他落地時抱拳。

「請容我事後諸葛亮,呵呵。」何文彧抬手笑了笑。「你們也聽著,剛剛他打我時,我是不是可以用……」

他示意此人做剛剛打到的姿勢,槍身就在自己脖子側面。

剛剛在槍接近自己脖子時他其實可以抬臂擋住並彈開,低頭閃身肯定是來不及,但擋一下疼一會,總比輸好,可他並沒有。

何文彧趁機給手下上課,與這位高手一起,配合還很默契。

此人也謙虛的講了,如果低頭那打到的將是你的頭,因此沒法閃躲,只能用手擋住。

二人也藉機休息了一會,開始了下一個比拼。

第四個是比輕功。

何文彧臨時定製的路線,需要在前面的森林裡不落地的飛,誰能先回到大家面前就算贏,但若是落地或後到的就輸了。

而二人這一去,去了足足兩刻鐘。

當大家都期待是那個俠客贏的時候卻偏偏是何文彧先到了,過了一分鐘那個人才到。

「聯主果然是聯主,身強體壯,體力耐力雄厚啊,本想借著盟主年紀大佔點便宜呢!」他彎腰屈膝休息,開玩笑似的說著。

「我這是四十出頭,正當壯年,當我是老人?」何文彧同樣彎腰屈膝,休息著。

「是小的太年輕了!」

在這對話中,風招竟聽出了話中

二人自誇但同時還諷刺對方的趣味感,他也是二人比武到現在,第一次笑。

實則比腿腳,看似比口角,五輪比拼邊六輪。

而在場的手下中,也只有風招聽出了兩個人話中的對峙。

最後一項,是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