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名弟子突然來報。

“報!”

“殿下,掌門,看門的葵字輩二人被殺,還留下這個。”

雲婧從他手中接過紙條,看後非常精忿,並沒有表現,只是將紙條遞給了夏笙。

夏笙一看,想到了曾經雲婧跟他講過的一個故事。

“他是誰?”夏笙問道。

“何文彧,那個孽障的孽徒,找我報仇來了,因為我殺了他的女人,還記恨上我了。”雲婧沒在怕的,甚至還淡淡的冷笑。

“吃!”只聽她一聲吼,所有人瞬間食不言。

一直到了晚上,在睡覺前刻,她都無法入眠,琢磨白天的事兒,她的眼神非常害怕。

而夏笙從側面摟住了她,試圖給予撫慰安撫。

“我不是怕,我倒無妨,關鍵是孩子們,還有這個家上上下下幾十人,我害怕會連累他們,已經有兩個人因我而死了,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她轉頭對視夏笙。

“沒事,咱們家都是習武之人,能保護自己,我們一起對付他。”夏笙上前親了口,安慰很有效,雲婧已然慢慢好轉。“實在不行,就把孩子們送去南宮府也好,姐夫會照顧他們。”

“行了!”雲婧皺著眉,很煩躁的側翻過身。

“靜觀其變吧!”

二人在緊張的心緒之下,打著冷顫就睡著了,一夜平安。

據第二天彙報知:夏府昨晚,並無異樣。

二人在廳堂的座位上坐著,心情十分低落,一籌莫展,不知所措。

即便小女兒若秋逗她歡心,她也只是應付一下,簡單笑笑,其實心情並沒有轉變。

那兩個葵字輩弟子看門被殺時,無人看到,毫無線索。

即便京城的一第神探來了,也找不到兇手。

雖說……何文彧留下紙條,可他具體在哪無從得知!

“在城裡的旅店?夏笙順嘴提議。

“你能想到,難道一個當了二十年的殺手不知道嗎?”雲婧嫌棄地瞪了他一眼。

“在城裡的荒屋?”

“這個……倒是有可能,但我們就這樣大張旗鼓的找嗎?”雲婧思慮地抿起了嘴,咬了咬。

“來人!”她大喊,只見門口進來個家丁。

“只能如此,派人在各個巷子裡搜尋荒屋,能找到可疑的人都抓回來,甭管真假。”她像個一家之主似的,氣場壓過了掌門夏笙,對這些弟子發號施令如自己手下一般。

“是,殿下。”弟子抱拳鞠躬,退下了。

夏笙全程不言,一直安靜,對雲婧下命令既沒有意見也沒有指點,一切聽夫人的。

這些弟子的行動力非常強,說有任務就迫不及待要去執行。

“我們自己去,不跟知府說一聲這樣好嗎?”夏笙又想到一個問題,直白的說著。

“好像咱們家才是都域府的實際掌控者吧?大家都那麼說,自從我身份暴露後就更坐實了,竟然如此,我們有何行動憑什麼跟知府說啊?”她那充滿叛逆的目光凝視著。

“我逗你的!”她勾起夏笙的下巴笑了笑。“我會親自去的,叫他把城封給我了,有助於我們搜尋,還要檢查來往的人,凡是帶刀的都抓起來,一一排查孽徒!”說罷,她起身離開,前往了都域府知府。

她家,也就是夏府,位於夏原沿海地區都域府——奇羽城。

這裡吸引各種飛鳥,落下的羽毛十分漂亮。曾經,有一次群鳥遷徙,天空竟下起了羽毛雨,因此更名奇羽,全名奇羽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