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是命南宮雲媛的二女兒南宮風凰作為第一軍師,協助南宮雲媛攻下京中為止。

就此,士兵去了央寰,並帶走了南宮風凰。

遠方,與夏原皇宮建在同一條直線上的蘇域宮殿,夙願也得到了這一條對他來說是壞事的訊息,他正和大臣們謀劃計策。

「想不到,南宮郡王這麼狠。」他一掌拍在桌上。

「不是說,南宮郡王乃一代明官從不濫殺無辜嗎?這是誰說的話?給我站出來。」夙願大聲嘶吼,回聲在大殿內傳蕩。

「稟陛下,是我!」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德高望重的人站出來。

「來人,砍了。」

隨著夙願的一句話,此人竟當場被砍頭,夙願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甚至充滿憎惡。

大家都被夙願這一舉動震懾住了,所有人安靜低頭,大殿一瞬間寂靜無聲。

他轉身走回王位,以霸氣的坐姿俯視眾人,眼神透露出來的憤怒和自傲就像是一個暴君,在快要亡國之際,還想著如何享受這些美女、美食和美酒。

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對這個國家的憐憫,慢慢的都是一己私慾。

自己的兒子們如今只剩下了大兒子,女兒們全部健在,這點他到時沒有汙點,戰死就是戰死,女人就是女人,也沒強迫她們上戰場。

就在大殿的寂靜已經冷到了極點時,他默唸:「傳!何文彧覲見!」

一個大臣拱手鞠躬,倒退著退下了。

此時,何文彧正在夙願給風招的宮中練武,進一步提升風招的武藝和御弓。

七公主會時不時端著好茶犒勞二人,還會帶一些甜點。

「你大哥的死亡訊息已經確認了,已經死了。」

何文彧在前面給風招展示進一步的弓法,邊拉弓,說話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費力。

風招聽到訊息後,「哼」的一聲,很瞧不起。

「師父,你是怎麼回事?他們已經和我沒關係了,南宮風升也不再是我大哥。」他語氣強調,其中還有幾個字伴隨著咬牙切齒的恨。

「斷舍,挺不錯,但別忘記,你們血液一樣。」何文彧又擺起了那副哲學又教導的架子,說話的方式、語氣都變了。「自古以來,兄弟反目,家族內鬥數不勝數,但他們始終都沒忘記身體裡流著同樣的血,甚至還能一致對外,這才是我夏原人!該有的思想!」

風招那一副不耐煩、聽師父講故事的那種應付感表現的淋漓盡致,翻了個白眼雙手交叉抱胸,左耳聽右耳冒。

何文彧射出一箭,正中靶心,草人的心臟狠狠被穿透,箭停在傷口處。若是真人,這將非常痛苦。

而且,他用的箭,都是那種中間故意弄得不光滑,有明顯尖刺凸起的箭,殺傷力更大,痛苦性極強,被命中幾乎沒有生存的可能。

可到了風招嘗試這把弓時,卻顯得很無力。

「師父!下一步,咱們有何計劃?」風招慢慢從拉弓練習力量開始。

「雪玉大將軍已經死了,該蕭塵威了。」

「他這個人,輕功極好,據為師觀察,在江湖中,他的輕功當屬第一,連我、你娘和他都追不上。且體力也無人披靡,可日行數十里,連汗都沒有一滴,後生可畏,後起之秀,只可惜要死了。」

塵威輕功這一點,就連風招都不知道,他從小就沒看到過四弟練武,他去哪兒練的輕功?想著沒有頭緒,於是就不想了。

「那我們這次留何線索給她們?」風招又問。

「先回夏原,該處理處理那個小姑娘的事了,她也欠了我師父很多的債,還殺了我的愛人!」何文彧哼笑

出聲,而他這般情緒才是真的生氣。

「誰啊?敢殺師孃?」風招瞪大雙眼,非常的不可思議。

「就是你那個姨娘,南宮雲婧!」

說著話,夙願派的大臣來了,而二人也恢復了練武場景,結束了剛才的話題。

大臣邁著緊張的步伐,極其擔心的表情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