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這兒有駐軍!」

荊扈府,確實是一個很悲催的地方,它南北兩面距離其他城池非常遙遠,而且還有荒漠,援軍很難抵達並支援。

在它被佔領前,許多百姓其實已經離開了,遷徙到了其他地方,官府和朝廷還給予補助。

雲媛參與了,她拿出了上千萬兩白銀援助戰場上的百姓,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

「不能繞嗎?」塵威疑惑的說。

「能,但會消耗大量時間。」雲媛緊皺眉頭,非常糾結。「找風起風招,刻不容緩。」

隨著母親的話,他跟母親走進了荊扈城。

這座廢墟看起來很祥和,可誰知那塊藏著人,那面牆後藏著兵,等待命令出擊。

突然,一面牆突然坍塌,而這聲響驚擾了塵威的馬。

「喂!」塵威輕吼。

「別管了!」雲媛拉住了他。

廢墟就是廢墟,不僅暗藏殺機,連建築都能殺人。

雲媛緊緊拉著塵威的手,二人小心翼翼走在城中。

變成廢墟以後,好像方向更好找了一些,看一眼就知道城牆在哪,然後沿著城牆找,就能找到城門,再根據眼前的道,走安全的路抵達城門,就這麼輕鬆易懂。

兩刻鐘過去了。

都走了三分之二了,還無事發生。

「不會啊!」雲媛非常納悶的四處看了看。

「不更好?」塵威接話道。

「是,我倒希望如此,但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眼前還有一條街,就道北門了。

雲媛的心越來越慌張,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終於,在瀕近北門時,許多漠瓦蘇士兵突然出現,包圍了雲媛和塵威,馬都驚了。

「不是他們吧?」一個士兵跟身邊穿著紅色鎧甲的人悄悄的說。

「咋不是?」他兇狠的說道。

「不是說那倆人已經走嗎?這定是路過的。」士兵試圖在為雲媛和塵威向領軍求情。

「就這樣放過他們?那倆人可是殺了我漠瓦蘇的百姓,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說時遲那時快,他身為將領,頭一個拔劍出擊。

而云媛只是鬆開塵威的手,順勢抽出佩劍,並將佩劍轉身,劍刃朝著此將領的脖頸而去,連帶劍柄穿透了這位將領脖子,再接著一記側旋踢,踢中了副將的面門。

而這一擊,直接把這些還未上前計程車兵震懾住了。

「吾乃殺手雪兒!」

「不想與任何一方扯上關係,想活命的,請讓開!」

雲媛趁此氣勢,壓低敵人士氣,放出了名號,這可是二十年來她最響亮的名號,聽過的人無不為之膽寒。這是她任職央寰府尹以來,唯一不用自己樹立的名號。

都是她手下二十年來東奔西走,在各個地區散播,打下的事蹟,她手下的女子都可以用這名號,也就是說,雪兒是很多人。

曾經還傳出過雪兒以一敵五十的震撼事蹟。

這些漠瓦蘇人都聽過,而她們只有二十人不到,一個雪兒就已經很厲害了,再加上後面那男子,恐不得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