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進了城,總算是能放鬆了,你用在一前一後警覺的走了。

車裡的人也都紛紛出來透透氣,走著活動活動腿腳。

“先找個客棧住下吧。”風起看著周圍的店鋪建築,尋找能住下所有人的客棧或旅店。

一眼望去,不是飯館就是茶樓、酒樓或錢莊,要麼是布莊、當鋪、鐵匠鋪,買小吃的、買甜品的,就是沒看到客棧和旅店,甚至連青樓都沒有。

“你們多久去一趟?”何文彧此時轉頭問二掌櫃。

“半年吧。”二掌櫃也東張西望,像是很陌生的樣子,特別是緊皺的眉,不常來這。

“那這兒有沒有大型的客棧和旅店你們不知道嗎?”風起順著何文彧的話,接問道。

“額……”二掌櫃的牙如冬天冷顫似的打顫,皺緊眉頭十分困惑,“以往我大哥都是套關係,直接被送過去,沒在這逗留過,這個……我也不知啊!”

風起何文彧二人甚是無言以對,動作出奇一致,連翻白眼都那麼相像。

他們來到了另一條街。

這條街非常長,左右兩邊橫穿整個承平府西北城門,也成為了許多散步的人首選的一條街,軍隊進來後更是成為了軍隊訓練之街。

那時,還很和諧,百姓在旁邊的激勵讓這些夏原戰士的處罰都變得那麼有競賽性質,看看誰先完成將軍的處罰或訓練。

可自從漠瓦蘇人進來,這條街就沒有了那種氛圍,百姓出門也變得小心翼翼,若不是購買糧食,絕不會出門,在他們眼前的大多是過路者,和不願在家悶著出來散散步的人。

“瞧我說的,漠瓦蘇人個個都是混蛋妖怪!”風起出聲不張嘴,眼神兇狠的看著巡邏士兵,他們都是漠瓦蘇人。

人們看到他們時,都會下意識的閃躲和遠離。

這群士兵不僅眼神很衝,行為也有以嚇唬百姓博取歡樂的舉動,而風起已怒火中燒。

“長得明明一樣,可心卻畸形,嚇得百姓閉不出戶,蝸居在家,連外面的盛景都無法得見……不,是不敢見。”她的咬牙切齒馬上就要跟著憤怒的情緒而爆發出來。

“看!那邊有倆家挨著的!”何文彧忽然間打破了風起的氣焰。

聽到此話,她把對漠瓦蘇人的憤怒轉移到了何文彧身上,可轉頭看到他時,怒火瞬間消失。

也許是因為何文彧在為車隊的人尋找住處的緣故,俗話說張嘴不罵笑臉人,伸手不打勤快人,更何況他做的事還挺重要的。

客棧內寂寂無聲,只有一個櫃檯掌櫃和一個聽候差遣的夥計,連大廳都沒人座談喝茶。

“還有幾間?”二掌櫃問。

“五間,客官。”面對此景,客棧掌櫃依然熱情。

“不夠咋辦?”二掌櫃回頭看了看何文彧風起。

何文彧上前與客棧掌櫃商議,而風起則是仔細看了看車隊的人。

“不如這樣!”她站出來道。

“你們住這,我倆去隔壁,反正離得也不遠,如何?”她的提議本想讓客棧掌櫃因失去兩個客官而妥協,再找出一間房來,可是客棧掌櫃並沒有插話,看來是真沒有了。

“也只能如此了。”何文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風起。

其實這麼大客棧,肯定不止五間,只不過他們做生意的,不會給一個人全賣或全買,要照顧熟客本地客,這種事其實總髮生在飯館等。

風起就遇到過,那還是跟母親出門去看姨娘時,她想把小妹喜歡吃的糕點全都買了,可店家就是不賣了,為了照顧熟悉的客官。

當時風起直接大吼,把事鬧大,才買了下來。

之後店家知道了風起的身份,變得非常卑賤,每次都全賣,風起也讓小妹吃到了好吃的。

二人來到旁邊旅店,這兒的人明顯與隔壁客棧成鮮明對比。

大廳的桌上熱著茶,桌前坐著此城德高望重的老人、年輕貌美的青年和稚嫩嬌小的小孩子,看起來熱很鬧。但其實是他們自己家的人,住店的客官依然在屋內。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