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記住,不知能不能做到。」

「能!」他一口咬定,「我才沒有那南宮風起的毛病。」

風招吃完了一個包子,回到桌前倒了杯茶,喝著又回到師父身邊,好奇師父在看啥。

「來了!」何文彧看到樓下,優憐院的招牌送來了。

「看那!」他給風招指了優憐院的位置。

定睛一看,他整個人都懵了,嘴巴長得很大,不敢相信的看著樓下,死死地盯著。

「娘?」

何文彧看到後,倒是很冷靜,主要是觀察風招的狀態。結果不出乎他的意料,果然喊了一聲娘。

「看

來,你還是沒能擺脫她們的束縛啊。」何文彧深吸一口氣,坐在了旁窗邊的椅子上。

「想娘了嗎?」他抬頭試探道。

「我……」風招深呼吸,眼神裡沒有一絲對孃的仇恨,「不想!」

此話聽起來語氣肯定,可掩蓋不了態度的反差,他很想母親,很想跟母親說說話。

雲媛正指揮僱傭的人擺正招牌,周圍堆積了人群。招牌按計劃還真就是風起戲樓!

可風起卻不能出現在眾人面前,雲媛也不能隨意暴露身份。

「怎能不想?」

「她是你娘,又不是乾孃,你要說不想你大姐她們,這我倒信,而想娘……是對的。想就想,別羞澀。」

面對師父的話,他不知何為正確,何為錯誤。

在此之後,他不在說話,只是看著樓下的母親,一直看到母親指揮完掛上新的招牌。

「今日起,優憐院不復存在。」

「正如各位所見,風起戲樓,裡面的戲班可是京城戲班,是我特意請來的京城十二個戲班。」

「一年十二月,每月不重樣!」

「開!」

話音剛落,鞭炮聲響起,喜愛戲的朋友歡呼不斷,而不愛戲的朋友被迫隨聲附和。

樓上,風招好久沒看到母親這般上心的笑了。

「我去去就回。」何文彧起身,走向門口。

「是,師父。」風招此時反應遲鈍,何文彧都出了房門,他才回應。

再轉過頭時,母親已經走進了風起戲樓。

街上的人也正在散開。

宣佈是明天正式開演。

何文彧從南林縣另一條路,騎馬翻越高山,來到了竹間客棧。

上次的事解決有些天了,可竹間客棧還是那麼盆滿缽滿。路過的人無一不來這喝茶,只是回頭客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