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最無法容忍的!」

而風起突然舉手,制止了塵威的話,她低著頭的愧疚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塵威還很詫異,道:「都這樣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你再為她們狡辯了!」風起的左手死死抓住了塵威,右手指著他。

「我告訴你,我最痛恨的,就是娼寮裡那些不務正業既賣藝又賣身的人,和去那的人。」

「無論她們死多少次,都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

「我只同情該同情的人,保護值得我保護的人。」

「我是誰?」

「我是南宮雲媛的女兒!」

「郡王的女兒!」

「即便我那她倆殺了,官府又能把本小姐怎樣?她們這種人就該死!」

「你就跟風招一樣,不是個男人!」

「目前風招已

經取得了我的原諒,不知你何時?」

說罷,風起霸氣地甩開塵威,離開了三岔路口,去了竹間客棧。

走了幾步還喊道:「你願意去哪去哪,我不管你了!」

塵威很疑惑,不明白自己做了何等錯事就遭大姐如此對待,還說出了跟斷絕關係類似的話。

他回到了延雪小屋,坐在火爐邊。

靜靜的等待。

坐了一刻鐘,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無所事事,必須得做點什麼。

他澆滅了火爐裡的火。

去了南林縣。

而風起,她追上了衙門派去竹間客棧查案的捕快和那個男子。

「還不知,閣下貴姓?」捕快問。

「哦!免貴姓王。」

「呦!本家!」捕快突然伸出手,二人熱情地握著。

「王捕快?」

「王兄?」

二人放聲大笑,場面猶如認親,十分和諧又從容。

那些客官已經安排在了衙門,在案子還沒偵破之前,衙門負責他們一切衣食住行。

其中有的人也在犯嘀咕,到底該信不信王兄,他真能幫我們找回所有丟失的錢財嗎?

這一點兒訊息也沒有,整得所有人不是著急就是擔心。

十多里得路程,怎麼說也該到了。

「快啊快啊!急死人了!」一個女的在屋內來回地折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