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拼完,不出所料,還真是後聯團的人。

「他們去仲府了!」

「走!」

雲媛剛上馬,就看到遠處有一隻鴿子飛來,飛到了雲媛肩膀上。

腿上綁著一封信,信裡寫著奇奇怪怪的話,都是想念女兒的話,可雲媛就像從話中看出了什麼。

……

「給誰寫的?」

何文彧倚在門框上看著書桌前的寧文桓,天色已晚。

寧文桓絲毫不慌張,甚至連座位都沒離開,依然在寫,一直到何文彧走到他身邊。

「這麼投入?」何文彧看到信的內容後很寵笑。

「我就這一個女兒,自然要好好交代交代,反正她都習慣了,現在也有了男人,其實不需要我寫了,但我忍不住要寫!」

寧文桓說完,對何文彧笑著挑了下眉眼,而這也令何文彧認真起來,甚至走神。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總之也非常投入,甚至叫不醒。

直到寧文桓將信寫完,在他眼前晃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寫完了?」他順勢問道。

「對!估計明日下午就能到了,到時我們也走了。」

說罷,他來到院內,拿出了和雲媛收到的同一只鴿子,直接放飛,就這樣飛走了。

何文彧也沒起疑心,而是看著信鴿想了些自己的事。

快要睡覺時,他又來到了徒弟,風招的房間。

「師父?」

「切」

風招仰頭一看,結果又切的一聲躺了回去,語氣很不屑,充滿了對師父的不滿。

何文彧還是走到床邊,用哄著的語氣安慰風招。

「要不是師父讓你全程戴著斗笠蒙著面,那個人早就認出你,把你的訊息傳給你娘了!」何文彧拍著風招的肩膀安撫。

「幸好,為師把他收入囊中,但還是要防一手。」

「明日,為師有個計劃!」

說到此,風招很自然的恢復情緒不生氣了,開始認真和師父研究起了下一步計劃。

何文彧將門窗緊閉,屋裡的光也全都熄滅,十分隱蔽。

「是何計劃?」風招問。

「為師打算讓你……重新回到你孃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