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在何文彧還緩和之際,雲媛帶著兩個孩子,從這一面沒有樓梯的地方上去了。

三個人利用輕功,很快就離開了這座地牢宮,在外面吵了起來。

風起猛的一下甩開孃的牽制。

“娘?”

“那是你從小送給我的,我不帶在身上你就會生氣!就這樣隨隨便便的送給了別人?”

“我要去拿回來!”

風起的氣息很重,情緒很不好,心情還在疑惑中徘徊著。

自己只是去阻止母親傷害何文彧以可以得到風招的線索,沒想到竟然斷送了信物。

可她剛要轉頭,母親就攔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不能去!”

雲媛態度堅決,呼吸加快,神情中充滿了恐懼與愧疚,她甚至刻意躲避風起的直視。

風起要是去了,很有可能會跟何文彧相認的,即便不信也會受到重創。

她開始為自己剛剛愚蠢而衝動的將項鍊還給何文彧的行為而後悔。

就跟風起一樣,太沖動了。

“行!”風起艱難的嚥下口水。

“那二弟的線索得問問吧?你剛才說不問了是為何呀?”她這一質問,也問出了風凰的顧慮。

“你倆到底說了何事?”

風起心急如火,以往所有的事件中從未這麼焦眉苦臉,就像小孩子似的急到哭。

雲媛用力抿嘴,哪怕嘴唇抿到疼也依然要如此。

“我說不準去,就是不準!”

她拉起風起的手,強制帶風起離開了地牢宮,這次不管風起怎麼掙脫都甩不開。

而云媛最怕的就是風凰,可風凰很理智,還能理解母親。

因此,風凰一路跟隨二人回到了太后宮,沒像風起似的鬧來鬧去,但卻在心底種下了計策。

此般……已時過子時。

在分開時,雲媛把風起拽到了自己的臥房,風凰給她使了個眼色。

像是在說:“今晚先休息,以後有的是時間去問。”

而就是這姐妹之間的心裡傳遞,讓風起逐漸冷靜下來,也有時間好好思考這是為何。

在床上,雲媛抓著她,以防她半夜起來,可她已經不反抗了。

然而在監牢裡頹廢的何文彧,他卻正在接受手部的醫治,給他治傷的是太醫院的新任首席御醫,是前段時間被殺的顧御醫之子。

“多謝你還能來看我!”

何文彧靠在鐵籠邊,一切看似都很平靜,他絲毫沒在意雲媛對自己做出的傷害。

顧御醫就在一旁為他治傷,手已經完全斷了。

“我能明白,我父親是你那些不成氣候的手下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