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姐姐的耐心消減了,她就打算明說了。

她抱著姐姐的後背,緊貼姐姐。

“你不就是想問個清楚?”

“不如!我們去問!”

聽到此話,風起的反應是拒絕,因為她知道風凰打著什麼算盤。

藉著自己的顧慮,去監牢詢問,然後趁機殺死何文彧,為孫子逸報仇,就這點心思。

她又轉過身來,戳了戳風凰的鼻子,眼神就像是再說“你這個小機靈鬼兒”。

“走!”

就這樣,姐妹二人穿好衣服,去了皇宮地牢。

在皇宮遊逛,不管對誰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午夜,侍衛的警覺持續升高。

巡邏的可能會出現在任何地方,悄無聲息的將夜行者抓起來。

他們無影無蹤,不拿提燈,身上沒有一處反光的衣裳,就連鞋子都是定製的無聲鞋,即使是攀爬、跳躍,都不會發出聲音。

一處看不見的角落,一堵抬頭不得見的牆頭,很有可能就會突然降臨這些皇家侍衛。

白天在皇宮通行有通行令牌,或是身份標誌,各式各樣,千奇百狀。

晚上自然少不了,而且只有指定的幾個人可以自由活動。

皇上、皇后、皇太后和太子,還有一個特例就是南宮郡王雲媛,他們的身份標誌可以使他們自由在皇宮內,黑天白日穿行。

“我記得孃的令牌……睡覺時會放在枕頭邊。”

風凰回憶起自己曾經和娘一起睡覺時注意的重重事,想起了那塊令牌的卸下後位置。

一旁的風起也在回想,而她就沒有那麼多注意力了。

她每次只是享受和娘睡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即便看到也記不住。

“那我們怎麼拿?”

風起突然停下,推測到了偷令牌的最大瓶頸,那就是令牌的位置,和另一個最大的問題。

雲媛睡覺時非常警覺,身邊有一丁點動靜就會被驚醒。

“以前我只是翻個身,娘就會醒來問我咋了!”

“我們這不是找死嗎?”

她無奈的抿著嘴,眼神順勢翻了個白眼,微微搖了搖頭,還不停的舔舐著嘴唇。

舌頭被嘴唇夾住,左右兩邊開回不停地蹭來蹭去,思考著辦法。

經過姐姐一提醒,風凰好像想起了這件事,每一個和母親一起睡過的兄弟姐妹都有同樣的經歷。

雲媛是殺手,這幾十年每一天都在提心吊膽,自然自然!

“不試試咋知道?”

風凰用雙手壁咚大姐,大膽的想法已經在她腦子裡萌生,此行就算被發現也一定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