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嘴,眼神中透露著一絲不安和擔心。

「我也不知道,等等吧。」

這條江在這的寬度和深度都比較符合民心,寬度只有一丈左右,深度只沒到小腿。

河面清澈見底,魚兒肆意***,河底非常平整,既硌腳又平滑。

這塊草原也有上千年曆史了,據說子藍和執天璟二人,就是在這進行的周公之禮。

若不是其他人在場,想必風起和李鄴也一定會。

風起就像是剛成親的風凰,恨不得每晚都和愛人在床上快活一番,直到自己起不來床。

但妹妹的情況和二人還未正式拜堂成親的約束,使不可每晚運動。

一直在祈禱所有事結束後,兩個人都好能活著就行了。

「別來!求你!」風凰背對著母親和李鄴寧蘇桓三人,她捂著腹部,噁心蜂擁而至。

「要吐了?」風起在後面用眼花繚亂的水花遮掩。

「快!」

三個人此時都沒看二人,風凰有驚無險的吐完了,但並沒有吐出什麼,畢竟孕嘔。

風凰很不舒服,風起扶著她來到了另一邊的岸上。

五個人分成兩波隔岸相望,風起還和對面打招呼。

「越來越明顯了啊!」風起語氣很嚴肅。

「沒辦法,至少得幾個月。」風凰捂著自己腹部。

風起都無奈了,本以為上次她接受風凰的跟隨,可以用這一路自己對妹妹的好感動她。

然而風凰還執迷不悟,不肯回家,就是要為孫子逸報仇。

風起冷笑了一聲,她想生氣,但又怕暴露,不生氣,心裡也有是病。

把風凰綁回去吧,以風凰的性格可能真會自盡。

她害怕,她在這種兩難的境地無法形容,只能選擇那顆滿足妹妹的意願的那一部分心。

盡全力保護妹妹,不讓她再失去更重要的孩子。

她牽住妹妹的手,轉過頭去:

「不能就這樣下去,我們每日東奔西走,消耗的都沒有吃的多,你能解釋你是胖了?你以為他們回信?要不是有其他事妨礙娘,娘從你身邊路過就能感受到你懷孕了,還用走到這?早就被趕回家了!」

「姐姐希望你回家養胎,別再執迷不悟了,你懷的是他的孩子,是他和你的後人,你要再失去你孩子,我看你後不後悔!」

「但……你非要用自盡這種幼稚不負責任的方法要挾我,我也接受。」

「只希望你……能注意!」

風凰看著姐姐的眼睛,愧疚和堅韌不拔在相互比拼。

只可惜,還是堅韌不拔贏了,但這份堅韌不拔,對風起而言,對學識淵博的風凰自己而言,是不公平的,是極具貶義的。

這份執著與固執,貌似正是從對岸的母親身上繼承來的。

她在阻止母親和寧蘇桓在一起的行為也應證了她同時也繼承了雲媛情感上的執念。

而她自己卻始終未感覺到,一直跟隨自己。

「看!」

她指向左邊的天空,有一隻飛的極快的鳥靠近。

雲媛回過頭去,驚喜的站起來,兩姐妹也順勢渡河,過去穿好羅襪和鞋子等待。

飛鴿落下雲媛肩膀上,雲媛取出飛鴿腿上的信。

黃昏來臨,即是開始,於城南平原靜候佳音!」

「已掌握敵方一切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