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主為何不殺他?還要轉移。」

他前面這人看起來很不屑,一看就知道嚐出外勤任務,而且跟風招一樣理念不同。

記得沒錯,他是舊聯團來到後聯團的殺手,資歷很老。

而且對在場的人裡除了聯主,誰都看不上,總是高高在上,對誰都是蔑視的眼神。

「聯主自有聯主的用意,還用不到我們揣測,聯主乃高深莫測,計謀遠略之思,定有打算,我們這些殺手,還是遵從的好。」

「別不服了!」

他心平氣和,意識明瞭,佩服何文彧的心

都寫在臉上了。

他跟這樣的同伴說話都是這樣的樣子和態度,可謂心不慌不亂,也不怕會報復。

「不帶點殺心不行,他出來,我們九個都不是對手。」

「包括聯主!」

據傳說所言,後聯團噩夢能以一敵二十,曾以一己之力端掉了一個府的後聯團聚點。

但也有在跟他戰鬥中活下來的,描述以一敵二十都少了。

感覺他就是天神降臨,似乎不知道累怎麼寫,在他身上,永遠也看不到累是什麼樣。

「嘿!」

「你別睡著了呀!」

馬車的另一側,有兩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夥,後面的明顯感覺到前面的速度變慢了。

這是他一向的偷懶舉動,只要有機會就睡覺,在教堂還沒找因為這件事被處罰。

這要是擱以前,何文彧師父戚元傑掌權那幾年裡,會被逐出聯團,重者直接處死,可何文彧接手後,所有懲罰都變輕了。

這也是為了收攬人心,讓他們輕輕鬆鬆改變自己。

在這些較輕的處罰下,一些人開始偷懶,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

「對不起!」他醒來,揉了揉眼睛回覆了同伴。

「這一路危險重重,尤其是到城鎮縣城府城時,說不定裡面那個人會被查出來,我們就和官府有一戰,到時別害了自己。」

他睜大雙眼,致使眼淚流出,然後狂揉眼睛,活動了一下脖子。

緊接著,跟上速度,繼續正常押送寧蘇桓轉移瓏安。

他們進入了方圓五里內沒有城和村的範圍裡,這裡野獸橫行,夜晚的狼叫不斷。

所有人都打起了對抗敵人的態度面對此情景。

「我總覺得我們這樣,好像是在押鏢啊?是不是?」

在馬車前面的二人,是最累的,因為還要拉著車,而身後身旁的六人只需互送即可。

二人面前就是聯主,態度也自然而然很認真。

長時間不說話,面對聯主威嚴的背影猶豫了三里,才敢開口,但也是依託於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