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也在警覺,但並沒有擺出尷尬而奇怪的姿勢,只是默默地看著五個人靠近。

「爾等何人!」

「偷聽擅闖我家?」

該說不說的,雲媛對這二人的保密行為很讚賞。

他們並沒有說這是曌盟,而是他們自己家,這樣擅闖的人就會認為只是這家的人會武。

雲媛雙手叉腰點了點頭,看著二人的體魄、個頭和長相。

但十幾秒過去了,她連一句招呼的話都沒說,只是看著前面那個個頭矮小的徒弟。

「你倆不錯,像我曌盟刺客。」

「但你是誰?」

雲媛歪著頭,七尺開外就以俯視的姿態和蔑視的眼光看向徒弟,表情透露著滿滿的瞧不起。

而她只對自己曌盟成員如此,要求十分嚴苛。

徒弟看了眼二人,不知自己該如何回答,不停眨眼,呼吸加快,放下了警惕心。

「我是教堂神父,伊弗弟子。」

「特意來協助貴盟消滅教堂後聯團殺手的人。」

徒弟相當自信,說話都很有一種自豪的底氣,感覺身為伊弗的弟子,時間值得驕傲的事。

但這種形式迎來的只有雲媛切的一聲瞧不起的笑。

雲媛亮出了盟主身份的標誌,只見背後刺客二人單膝下跪,將劍放在眼前雙手抱拳。

「大名鼎鼎的央寰府府尹,當今聖上的皇姐,南宮郡王,既然還是曌盟的盟主。」趙尹充滿諷刺的話語,從幾人背後傳來。「這是要準備篡位,代替執家江山啊?」

「這個皇上也是助紂為虐,養虎為患啊,哼,也不知咋想的。」他的嘲諷可謂說道了極端。

「你是……南宮郡王?」大徒弟一聽瞬間驚愕。

「你倆,把他拉出去,砍了。」

話音剛落,徒弟背後的兩個刺客就將他攙走。

徒弟很不理解,明明自己是來幫助他們消滅後聯團的,可盟主為何一出現就要殺他,他想不明白,被拖走時不停的喊。

「娘咱,放過他吧,興許他真能幫我們呢?」

是風起看後覺得不妥,才請求母親饒他一命,一旁的風凰都沒說什麼,金儀也同樣。

「拽回來!」雲媛手一抬,刺客二人又將他拖了回來。

「我問你,你在成為伊弗弟子前當了多久後聯團成員?」雲媛一副審案的模樣問道。

「稟盟主!四……四年!」他語氣和表情中充滿恐懼,以及對雲媛威嚴的畏懼。「但我只是成員,地位很低,我只在教堂掃地,沒出過任務,也沒殺過任何人!」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即使這樣簡單無感但充滿決定性的八個字,雲媛都能說得高高在上,語氣中佈滿了威嚴與地位。

說罷她帶著風起和風凰,金儀和趙尹來到了屋裡,還把趙尹綁在了屋中的房梁前。

她即使坐在炕上,也能凸顯出女王般的氣質,十分高大,不可觸及。

「我剛聽到……你們在為消不消滅後聯團的事起了爭執?」她說話的形式發生變化。

「說說!」

隨後刺客二人和大徒弟將自己的意見和雲媛說了。

而風起和風凰、金儀三人也分別有了不同的看法。

風起提倡消滅,認為融合文化是大夏原傳統美德,教堂不應該被後聯團持續糟踐。

風凰和金儀則站在潛入這邊,認為救出人即可,不必造成那麼大的動作和行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