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向來不透露客官的資訊!」

「我說的是所有人!」風起特意強調了一個概念,並又稱了一兩銀子單獨給了夥計。

房間很大,住得下三人,而且還有三扇窗戶面朝大街,外面的古森林風光旖旎,是粗壯中的溫柔,是參天險峻中的安全感。

一張床挨著一扇窗,三束月光灰冷梳妝,既有一種幽冥感,又有一種戲臺之韻。

房間中央,也就是中間床位的面前還有一章桌子和四把椅子,桌子中間還有一個茶壺和五個茶杯,只不過裡面沒有茶,夥計需要將茶壺拿走沏茶,再放回來方可飲用。

門在右邊,就在上樓時第一眼看到的測對面,兩邊還有兩個衣櫥,每張床旁邊還有一個床頭櫃,有筆有紙,抽屜裡還有其他一些東西,左邊的床邊有一個梳妝檯,在衣櫥旁,彌補了這邊空蕩蕩的感覺。

一切對稱,井井有條,讓人看了就有種發自內心的舒適。

「都睡吧。」

「今夜無事發生。」

聽了孃的話,二人挑好了床,看似隨便默契的一選,但其實這裡面的講究很深。

姐妹倆將中間的留給娘,風起選的右邊,而風凰選的左邊。

可坐在床上,還沒整理被褥,風起和風凰就隔床相望,若有所思,一齊看向正鋪被褥的娘,心中的疑問依然是顯而易見了。

整理到一半,雲媛拿著被子被二人凝視停下,嘆了口氣。

「我只是在利用這個機會,讓我曌盟成員趁亂利用自己的才能解決付知縣燃眉之急,入住縣衙,那封信是給我手下的。」

「行了吧?」

說罷,姐妹倆的表情變了,瞬時間相信了母親的話,相信母親並不是說謊的人。

在放下心來,得到答案後,姐妹倆開始整理被褥,準備睡覺。

而此時,雲媛已經整理完,坐在床邊等著二人。

「這一路上,我對後聯團是不是沒什麼大意見?只殺對我們動手,對我們有威脅的人?我是不是也誇過後聯團和舊聯團不同?」

「我又怎能壞到那種程度?」

「你們……」

「哎!」

她躺在床上,罕見的換了個姿勢躺下睡覺,一隻腿還留在地上,不蓋被子也不卸裝備。

危險時時刻刻存在,在外睡覺,若不是曌盟村那樣的情況,一般來說她都不脫衣服,裝備放身邊,警覺意識放到最大。

一旁的風起和風凰也一樣,只不過風凰腰間的暗器要卸下,不然這樣睡覺太危險了。

但卸下後,也只是放在身邊較近的位置,好方便即刻出擊。

至此,母女三人又一次休息了。

時過子時,夜深人靜,街道邊無一人流竄,一旁的店鋪、客棧也已徹底關門休息,就連娼寥院和青樓都已經關上了大門,明日接客。

這個時辰還在外面的,不是雞鳴狗盜之徒,就是殺人放火之輩,其餘別無他人。

可此時,卻有兩個飛簷走壁之人在林中穿梭,如同飛虎且身輕如燕,落在樹枝上時都不讓樹枝顫一下,只有起步才會顫抖,在空中留下一撇清風,吹拂落葉。

二人宛若俠客,蜷著子身蹲在屋頂的房樑上,俯視著整座城池。

並想著她仨人一定在城中某一處。

「師父?」

「不找找嗎?」

一旁與師父姿勢截然不同,匍匐在屋頂斜面的風招,充斥著疑惑,非常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