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是每個生物最喜歡的季節,有無數場百看不厭的金黃盛宴、燦爛表演,即便是在城中,也會有那麼多的金黃美景,它們充實著我們的溫飽。

今日十月初一,南宮風升和母親、妹妹在南宮府門口送別。

“務必將此信帶給嬌墨姐!”

“你不許偷看!”

風升剛想接信,風起就把伸出去的信給拿了回來,蠻橫地斜視著風升,眼神充滿了玩笑性質的不信任。

旁邊的雲媛看到風起此般傲嬌的表情,和瞪著風升的眼神,不自覺地抿起嘴笑出了對兩個孩子的寵愛。

“切!”風升搶過信。

“我才不看呢!”說著,他收起了信。

隨後將視線轉向母親,眼神瞬時從跟妹妹的玩樂之中變為對母親的尊敬。

“娘,替兒子照顧好他娘倆,拜託了。”風升微微的皺眉。

眼神和表情沒有一絲對母親的不信任,但他還是託付一下。

這也並沒有引起雲媛的不滿,她只是懷抱著自己的大孫兒,挑逗著孫兒,說了一個非常溫柔的“好”字,接著親了孫兒一口,寵愛不亞於自己的孩子們,搞得旁邊的風起都吃醋了。

“這月底爹爹就回來,跟奶奶、爺爺、叔父叔母們好好玩兒。”他走進母親一步,牽起自己兒子的小手。

“聽話!”他梳著耳朵等待,隨後只聽見兒子交了一聲。

“娘!”

“妹!”

他退了回去,身後站著一個侍衛。

“我先走了,月底見。”他騎上了馬,在不斷的回望中,離開了。

身著便裝的他,無論怎樣,在馬上的形象都有一種將軍的既視感,非常威嚴,隨時隨地震懾四方。

路過街上的人民,他們都是他母親雲媛的忠實樸實的好臣民,身為雲媛的兒子,自身的安全感也在照耀他們。

街上騎馬的人數不勝數,可做到部分圍觀的也只有南宮家的人了。

來到東門,只見李鄴也用敬仰的目光看了一眼風升。

二人對視了一眼。

風升彷佛再說:“對我妹好點兒!”“不然,我殺了你。”這樣的威脅。

李鄴明白了大哥的傳神,回應了非常有信心的眼神。

但風升徹底離開後,李鄴的神態瞬間變為失落自卑,低著眼眉,抿著、咬著嘴唇,既愧疚又不知所措。

“仔細盯著,我去去就回。”李鄴跟旁邊計程車兵道。

“沒事兒,大哥想在嫂嫂那待多久……就待多久,不回來都不成問題,這有我。”他邪笑著調侃李鄴。

“瞎說!”李鄴親切的錘了錘他的肩膀,笑著走向南宮府。

途中,告示牌前擠滿了人,每個人都和旁邊的人竊竊細語。

“喂,你覺得咱們良佳縣會出嗎?”

“嗯……劉巾文吧。”

“他!”“嘖嘖嘖,你這眼光兒……”

“咋?”“那不成你有人選?”

“南宮大人的第四少爺啊!青年才俊!才貌雙絕啊!”

“人家才年僅二八,劉少爺二十有三。你這是拍人家馬屁。”

“走著瞧!反正他倆都會參加。”

許多類似的言論在人群中聚集,今秋闈,舉科舉,天下諸多文豪爭先恐後,往京城參加科舉,但今天的秋闈似乎比以往晚了一段時時間。

其實,也沒那麼多,能挺到科舉的秀才屈指可數。不過只是有的出生名門,而有的家境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