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展耐心的聽、細心的聽,隨之,便來到了晚上。

……

風起已經帶人來到了班呈宇的家,央寰下河峰縣,距離良佳縣八里。

所謂株連本門,就是僅此班呈宇一家全數抄斬,如家裡的丫鬟和家丁等,不屬於班呈宇家裡的人,他們不用死。

“南宮大人派遣密令傳於下河峰知縣,控制局面,預防班呈宇一家逃跑。”

“大人,我們?”這位官兵小百長請示著風起。

他們此時正在去下河峰縣的路上,即將到達,一行人共計十三個人,全都是殺過人的官兵,而且對這種全家問斬很擅長,殺戮充實雙手。

他們經驗豐富,老練精湛,每個人都配備兩把武器,一把劍一把刀,在外跟普通任務對抗,用劍,像這種大殺四方,則是用刀解決。

風起思考著百長的話,總覺得哪不對。

她拿出下河峰縣地圖,指著西邊一戶人家問:“這就是班呈宇家吧?”

“是,大人!”百長點了點頭。

“行,那我們兵分兩路。”

“你帶五人,帶著畫像去西門外一里處攔截,他們家裡定有逃走的。”

“我帶剩餘六人去他家。”

十四歲的風起像個指揮似的,臨陣隨機應變。起初,他們還很懷疑,可直到他們在西門外一里處碰到了逃走的班家人,就服了。

城外的百長帶著小隊一路平推,抓獲班呈宇家裡人共四位。

風起以真面目識人,在班宅肆意虐殺,只要是姓班的,就逃不過她的劍。

“讓你跑不跑,這下……”一個母親牽著自己的孩子,孩子只有五歲多。

“想跑?可都被抓回來了。”風起咧著嘴邪笑,對這位母親充滿著討厭。

之前策劃逃跑的時候,這位孩子就不想走,因為他不想離開自己的母親。這個女人是班呈宇三兒子的妻子,還沒等逃走風起就帶人來了。

“南宮大小姐,您的不清,名不虛傳。”

“臨死,我可算見識到了。”她嘲笑風起,字裡行間,看著風起的眼神,都在說著小小年紀被人當刀利用,長大必定會禍害全家。

緊著風起抬手就是一劍,刺進了她的心臟,拔出來後,又劃開她的脖子,倒在兒子身邊,而風起身後的屍體是她丈夫,也被殺了。

風起用仇視的眼神看向這年近五歲的男孩,班家後人,她不屑的笑了笑,踢到男孩,在男孩母親面前砍掉了男孩的頭,母親嚥氣。

而在主臥,也就是班呈宇本人的房間,官兵抓到了他。

“南宮雲媛,我做……”班老爺子的話還沒說完。

風起從中間衝過來,一劍抹了班呈宇的脖子,起身後霸氣的側頭看向兩位官兵。

“已是死罪,無需聽他多言,快殺,殺完收工。”

在風起的氣場和命令之下,很快班家的人死光了,而百長也帶人回來了。

那四個人看到滿體的屍體和被抓走的丫鬟和家丁,滿心怒火卻無處釋放。

“就這樣一個小姑娘?”班家大哥看著風起的臉。

“沒錯,是我殺了你全家,報仇啊,來。”風起用劍刃挑起了他的下巴。

當他們看到殺自己全家的人是一個小姑娘時,內心的仇恨瞬間更加深刻。“連一個女人都能讓你們聽話,一群廢物。”班家大哥又對這些官兵一個勁兒的嘲諷。“你們女人,就應該去做婦人,做官伎才對,向你這樣,違背天理,真該死。”他說完,被官兵狠狠的踢了幾腳。

而百長站出來,為風起道:“不許你言辱南宮大人。”

受到歧視的風起非常氣憤,在百長要殺了他的時候,風起阻止百長。

“那你去下面跟閻王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