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藉助那些屍體,對船員們表達自己的悲哀悲傷,進一步贏得信任。

她分別在兩艘船上繞了一圈,不管是上層甲板還是下層甲板都繞了,並且認出了自己船上的海盜,這一點令一直跟著她的海盜欣慰。

最終,她在自己船的樓梯上坐下,帶著傷心歇息。

有一位在戰後一直跟著她的海盜,負責保護她,就跟某一位官員的侍衛一樣。

“姐姐!”

“姐姐!”

“姐姐!”

羿兒這三聲喊叫,令風起無奈的嘆了口氣,表情就像在說“她什麼來了”這種煩躁的話,但她還是轉頭,微笑著,迎接羿兒的擁抱。

羿兒衝進風起懷裡,哼唧著,抽泣著,越抱越緊,懷裡抱還不知足,還要肩膀抱,臉貼臉,風起都接受了,並且對羿兒非常寵愛。

“哭啥?我有沒死!”風起雙手捧著她的臉,用拇指給她擦眼淚。

“哎呦,我都把你給忘了,你看。”她笑著,當著身邊這位海盜,親了口羿兒。

這一下,直接把海盜整懵了,一時間不知所措。

剛上來的舵手看到後,並沒有什麼可震驚的點,看到兩個女人親密無間,一點也不奇怪。舵手坐在風起身邊,把那位海盜支走了。

“沒想到,船長還有如此癖好啊。”他拍了拍自己的手,順著雨水洗洗手。

不僅洗手,他還故意衝了衝頭髮,洗了洗臉,將沉重的衣服抖一抖,擰一擰,擔一擔,一系列下來之後,全身瞬間輕鬆了很多。

而羿兒在為風起整理,比舵手一人仔細,會照顧,會弄,而且手法很嫻熟。

“這並非癖好,乃天生如此。”

“有問題?”

面對船長的質問,舵手被一句話堵住,不知該說啥是好。

“屬下沒那意思,只是好奇。”他低頭示意鞠躬,跟風起道了歉。

接著,風起就摟著羿兒回到了船長室,跟羿兒一起收拾船長室。剛才的戰鬥,竟然沒波及到船長室,也能使位置靠內,材料用的好,撐住了洗禮。

最重要的,就是床是乾的,不是溼的。

“姐姐!”羿兒突然喊道。

風起正在鋪床,準備睡一會兒,而且還想叫羿兒一起,為了更進一步掩飾身份。

“我想好了,陪你演完這出戏,我就不糾纏你了。”

“多謝姐姐能給我第二次機會。”

風起聽完羿兒的發言,感到無比震撼,有一種把死人說活了的快感,她甚至覺得自己偉大,能改變這種女人,是自己一輩子的榮幸。

羿兒擺好茶壺,倒好溫茶,給風起遞去,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丫鬟,整體氣質都變了,讓風起不再反感,就跟對待自己家下人一樣。

“能明白就好,不必多禮。”風起接過茶杯,滿心懷喜的幹了一杯。

“咱一起睡啊?”風起坐在床邊,手拍了拍床沿。

“好哇!”羿兒開懷大笑,鑽進了被窩。

兩姐妹就這樣,在船長室睡著了,風起已經下令誰都不準抄自己了,直到自己主動出門才算結束,舵手親自為她站崗,保護她的安全。

直到亥時三刻,風起才醒,只見被月光照射的門口,舵手竟然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