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執行了一個任務,期間,她一直想著回去之後等周千遷嘲諷自己,然後來場鬥嘴,再歡笑結束,可無論怎麼想,周千遷都不在了。

新上任的直衛使是自己剛來皇宮時,迎接自己,跟自己講解軍政司密使堂的一個密探,升官變成了密使堂的直衛使,進行了大波重洗。

直衛使此時正走在去往御臣書房的路上,情緒糾結,皺著眉斜抿著嘴。

御臣是軍政司最高官,有權力更變屬下的一切事物。

“進!”他放下毛筆,十指相扣,看向門口。

“白御臣,屬下有要事相求。”直衛使非常認真,沒有一絲放鬆之意。

“說!”白御臣擺著自己的架子,低眉聆聽。

“是關於雲起密探的。”直衛使皺著眉頭的表情,露出了他對風起的偏見。“她既不是嬪妃,又不是鄰國的公主,也不是本國公主和皇親。貴為我司我處的密探,住在後宮,這要是傳出去咱的規矩何在?”

“請白御臣將雲起密探的住所搬回來,我們寧願單獨騰出一間房給她。”

白御臣嘆了口氣,手裡把玩起了毛筆,咧嘴咬著唇,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十分糾結。

而直衛使不明白御臣為何做出此般肩艱難的表情。

“白御臣,你不能這樣偏向她,咱的流言為重啊。”他手舞足蹈,已心急匆匆。

“不是我不管,是我沒權力。”白御臣露出蘊含深意的眼神望向直衛使。

“不是!”直衛使懵笑起來。“你都沒權力,那誰有?”

“難不成我要去找十部尚書挨個問?”他在白御臣面前左右徘徊。

白御臣聽後,雙手一攤,道:“恐怕也不行。”

“這都不行?這雲起是何來歷?”直衛使越發的激動,“我去找太子、公主總行了吧?雲起有損於我軍政司名譽啊,總有一個人管吧?”

白御臣無奈,深吸口氣後,道:“皇上可以。”

直衛使直接懵憧了,強顏歡笑,怎麼想也想不到皇上。

“哼!我就不信,我對付不了她,就她特殊!”直衛使咬牙說完,往門口走。

“給我站住!”白御臣喊道。

“郡王公勳的密使周千遷也查過她知道嗎?知道周千遷為何而死了?”白御臣說完,直衛使不僅沒法用,更加激起了直衛使的不服。

他只留下了一聲蠻橫的“哼”,就離開了御臣的書房。

他四處打聽,終於在某一為屬下嘴裡,他得知了風起前段時間乾的好事。

“你服雲起大人嗎?”他誘導此屬下,趁機拉攏。

“不服!”屬下弱弱的說。

“對啊,咱們聯手,讓雲起因這件事身敗名裂呀!憑啥她吃好的住好的,都是一個軍政司,搞啥特殊?對不?”直衛使振奮著激勵屬下。

“對。屬下這就去散播她此事的輿論,誇大其詞,讓她身敗名裂!”

二人達成了共識,而且在直衛使語言的激勵下,這一天,他拉攏了幾乎密使堂所有人跟他站在一邊,把風起殺金鋪頭這件事散播出去。

結果第二天,直衛使親自到京城裡的時候,有一個人拉住了他的胳膊。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刺客,結果只是普通的京城居民。

“我還知道那個女人的一些醜事。”他點頭哈腰,卑躬屈膝面對直衛使。

“哦?願聞其詳!”

“事情是這樣的,她叫南宮風起,那天她殺金孟玄時我就在牆頭。除了金孟玄外,她還殺了一個無辜的丫頭,說什麼阻攔她任務……之類的。純屬放屁,丫頭只是想保護她的老爺,結果風起是殺了她。”直衛使一聽,不得了,南宮風起,這個名號他可聽過,是中副隸府尹、央寰府知府南宮雲媛的千金大小姐,不僅是出了名的無情,還是個小氣鬼,唯一的正面資訊僅有對百姓好一項,而且前段時間還聽說,風起不顧知府大人的命令,在公堂上私自殺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