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表情沉重,無精打采的走進醫館,半睜著眼,全身表現的恍然無力。

早在之前就已經透過憋氣讓心跳加快,呼吸緊促。

她坐在問診的座位上,全身頹廢,只能用手才能支撐得住快癱倒的身子。

滿臉沉寂憔悴,滿眼抑鬱傳神,滿身嘆息而惆悵。

“大夫!”她弱弱的叫著,聲音聽起來尤其傷感。

在此之前,她已經把自己的佩劍和暗器藏在了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裝成某戶人家的大小姐前來問診,然後用自己習武之人的特點控脈。

“姑娘!”禪堂疾步走來,非常擔心。

兩位弟子已經退出了禪堂,去到後院吃飯休息去了。

有一個助手,還沒來及下去,就看到禪堂爺爺親自坐診,他跑過去繼續協助。

整間醫館都是他們自家的人,收錢的是禪堂妻子,而拿藥的是大少爺的妻子,兩位弟子也成親了,不過不住在這,家就距離醫館不遠。

風起注意著這裡的環境構造,觀察兩位妻子的狀態和禪堂身後助手的眼神和異象。

她把白皙稚嫩的手臂伸過去,這樣一隻玉手都沒能震撼到禪堂和助手,應該是看病的人多了,比風起面板好的多的是,沒必要震驚。

禪堂大夫一上手,風起就知道他很厲害,用一般的控脈還真拿不住。

“姑娘是得了風寒之症,還……”禪堂皺起了眉。

風起穩定這時的脈象,然後在風寒的脈象下加重改變,只見禪堂眉頭一鬆,呼了口氣,表情垂落,覺得這姑娘的風寒,有點難治啊。

他一邊把脈一邊觀瞧風起的表情,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改變都不放過。

最終薑還是老的辣啊,他微微一笑放開了風起的右手。

“姑娘是想拜師……還是何為啊?”禪堂驕傲的看著風起。

“仙師不愧是仙師,這自古醫者和武者就是一家,後輩在此領教了。”風起恢復狀態,這倒是讓助手很驚訝,怎麼突然間變好了呢?

“姑娘,老夫這一診,也並非毫無收穫。”禪堂低著眉,俯視風起。

“願意一聽否?”禪堂問。

“後輩願聽前輩介言。”她低頭示意鞠躬,開始聆聽。

“姑娘心有焦慮,雖看似充沛,以老夫建議,姑娘還是回去早些休息便可,不然會累垮的。心思之事,可影響體態之神,就這麼多了。”

“我這也有很多空房,不知姑娘願意歇息否?”禪堂暗示自己的後院,那些空病房有的是,可以收留風起暫時休息,還能蹭頓飯。

風起當仁不讓,有機會進去查案,還不暴露身份,有何不可呢?

於是,助手帶著風起來到了後院病人們的休息地。

果然這個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還有兩張空床,這間是專門為女人設立的單間。她趁著吃飯的空隙,飛出窗外,取回了自己的武器裝備。

她吃著醫館別具一格,獨一無二的食物,別有一番風味,笑著喝了幾杯。

“晚上,晚上……”她看著窗外的天色,逐漸變暗。

……

另一邊,小弟已經來到了禪堂醫館,可這時,醫館的門已經關了,裡面雖然亮著燭火,可他還是不方面進去,因為這樣太明顯了。

於是他想到一個辦法,竟然禪堂那老不死的有弟子在皇宮當御醫,那我和不從皇宮那兩位御醫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