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攸策來到室內後,在那些獄卒們休息的地方的茶壺裡放了點致暈粉末,然後在從倉庫裡拿出一罈酒放在桌子上,之後只需要等就行了。

時間來到丑時末尾。

蕭攸策看著他們喝完茶壺裡的茶,想著酒一定是隊長放這犒勞他們的,就喝了起來,結果全暈了,除正在睡覺的隊長外,牢房安靜了。

他大搖大擺的在牢房中穿行,路過的犯人都當他是獄卒,一個個無視了他,然而充滿的犯人都在睡覺,其中就包括那位叫王文夢的人。

蕭攸策開始找王文夢的牢房,憑藉對王文夢長相的記憶,竟然找到了。

“為了我的女兒,你必須死。”

他開啟牢房的門,抽出匕首,長三十厘米,刀刃非常鋒利且光滑。

二話不說,走到王文夢面前,就把匕首插進了他的心臟,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插進心臟的匕首再橫著一劃,隨後全身癱瘓,死了。

“太久沒殺人了,竟然有點緊張?呵!”

出去就比較容易了,因為後院的門是凹進去的,從外面進來能被看到,但從裡面出來就看不到了。

他開啟一小點空間,足以讓自己出去,再關上,把門原封不動的鎖上。

他離開了監獄,原路返回。

在到家前的幾條街,他都是步行,並沒用輕功。

直到來到自己家衚衕旁邊,他才起飛,飛回南宮府內,就在落地之前,她看到了對面有馬匹和行軍的靠近,瞬間就知道是夫人回來了。

她趕緊回房去,換掉衣服,準備迎接夫人。

雲媛命令著侍衛帶這些人去監獄,她則是回房,準備準備就可以睡了。

她要回自己的房間,就必須經過蕭攸策的院子,剛一拐彎就看到蕭攸策在門口等著自己,靠在牆邊,雙手交叉抱胸,歪著頭寵笑著。

她看到蕭攸策的那一刻,自己身上那股高傲的氣質,不容侵犯的氣場全消失了。這一刻,她變得無比軟弱而又憔悴,柔和而又可愛。

“都這麼晚了,還不睡?”她超委屈並噘著嘴說道。

“為了等我麼?”她走過去鑽到蕭攸策的懷裡躺著。

蕭攸策深吸一口氣,摟住了她。道:“還不是為了閨女,剛給她清理完尾巴啊!”

原本殺人的話,他竟然說的如此細膩而溫柔,讓雲媛暖心而又開心。

“你怎樣?這一天。”他摟著雲媛走進院內。

“累死了!”她非常委屈,傾訴道。

“告訴你,你夫人我,今天被歧視了。”她說完,蕭攸策的氣直接上來了。

但他知道,以夫人的能力,一定不會吃虧的。

“不過,他們已經被抓起來了,明日,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二人來到室內,用腳關門。走到床邊,雲媛已經脫了衣服,只穿著薄薄的睡袍,正在鋪床呢。

蕭攸策從後面抱住她,道:“來嗎?”

雲媛站了起來,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