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嵐笑了笑:“我一直都很能吃啊,這裡只是長肉了,回頭運動鍛鍊幾天就好。”

低頭摁了摁明顯是長胖的軟肚皮,這些肉她壓根就不想承認。

沈白還不看承認,又說:“你這個月的生理期沒來”

夕嵐有些無語,但是不能翻白眼,嘆氣解釋:“我的生理期一向不準時,而且這個月還沒結束呢。”

沈白還想繼續說點什麼,看到夕嵐擺手表示暫時不聊的意思,轉身去了浴室刷牙。

填飽肚子後,睏意來襲,她只想躺在溫暖的被窩裡睡大覺,而不是跟沈白討論無中生有的寶寶

刷牙過後夕嵐展示了秒睡功能,唯有躺在身邊的沈白乾瞪眼看天花板思考,失眠到快天亮才稍微犯困。

夕嵐想來喜歡睡懶覺,不到日上三竿是雷打不動的縮在被窩裡。

除非她餓醒了。

沈白同岳父晨練結束後下樓,意外的在餐桌上看到了夕嵐,岳母坐在對面。

她端了杯熱牛奶正小口小口地喝,過於熾熱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桌上的早餐。

沈白髮現她喉嚨可疑地吞嚥了幾下,想來是等他們入座,無奈香味四溢,她快要忍不住了。

“爸爸,沈白你們好慢,我快要餓暈了。”

夕爸爸哈哈大笑:“寶貝閨女餓了就先吃,不用特意等我們。”話是這麼說,但老婆和女兒的等待使得他老高興了。

夕嵐扁嘴不贊同搖頭:“不要,哪有一家人分開吃飯的。”

這時她儼然忘記了自己才是早餐長期分開吃的人。

“你們兩別貧嘴了,快坐下吃吧。”

家裡女主人發話,誰敢不從,父女倆互相對視,夕爸爸聳肩。

一家人和諧安康比什麼都重要,當然也要整整齊齊。

吃完早餐,該上班的去上班,該回家的回家。

冒出嫩芽的丫枝長成翠綠,綠化的鮮花爭相鬥豔,踏春活動上演的如火如荼。

進入三月份,天氣很詭異,氣溫急速上升,出門都能換上短袖,不過早晚溫差大,需要備件薄外套。

沈白不在家,去了研究所工業路,原因嘛就是被導師抓去做勞動力,據夕嵐計算,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差不多一週。

最近胃口不大好從,吃什麼都沒胃口,覺得噁心,由於了上次的經驗,夕嵐起床洗漱後直接去醫院掛號。

沈白今天意外的準點下班,他彷彿得到赦令一樣,表面風平浪靜整理資料,心裡著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實際上暗悄悄收拾好了東西,就等著到點下班。

同所的師兄調侃說:“沈白,不再留會兒,我們去聚餐吃個飯,大家都忙了一週,適當去放鬆也好。”

其他人贊同點頭,累死累活工作這麼多天,雖然他們熱愛,但該放鬆還是需要放鬆的。

唯有沈白低頭又看了眼手錶,抱歉地搖頭拒絕:“不了,你們去吧,我要回家。”

“這麼快就回家?”說話的是一位新招聘的研究生,剛來並不熟悉,而沈白也不是大嘴巴喜歡炫耀的人,沒有恰當的理由機會,總不能逮到人就說“欸,我結婚了,是有家室的人。”

沈白抿嘴露出禮貌的笑,嘆氣般無奈說:“實在沒空,要回家陪老婆,好不容易早點下班。”

儘管他用一種“我也不想,可是有什麼辦法。”的語氣,而在場的人都聽出來分明是甘之如飴炫耀感。

他們研究所的門面擔當結婚,大家或多或少都瞭解,還吃過他們喜糖,還是手工糖,不過於甜也不膩,深受所裡女孩子的喜愛。

在眾人複雜多樣的目光下,沈白不緊不慢走出大門,誰也想不到鎮定如沈老師,一旦出了大門腳步在加速,趕著下班的模樣,深深道出了多少打工人的心聲。

研究所所在的位置偏僻,交通不方便,要走很長一段路才到公交車站,原因無他,無非就是郊區地段租金便宜,安靜不受打擾。

沈白不擔心交通問題,他屬於有車族,而且研究所離他家不遠也不近,開車二十幾分鍾就到了,他不著急回家,而是開往市區。

這段時間不止沈白忙,夕嵐也在忙,兩人一天中有時甚至說不上一句話,早上見不到沈白,晚上回到家夕嵐睡著了,唯一的溝通也就便利貼小紙條,還有微信。

沈白覺得挺憋屈的,因為他很多天沒親近夕嵐了,心理和生理上都強烈想念她。

鮮花是沈白風雨無阻送給夕嵐的浪漫,他特意辦了張年卡,店員每次見到他都無比熱情,可不就是熱情嘛,畢竟增加收入,錢入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