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嘗一嘗不就知道咯,知行合一沈老師,通往真理的道路沒有捷徑可走。”

不等沈白繼續說點什麼,那邊的沈怡他們揮手叫夕嵐。

夕嵐應了聲,起身到水池邊洗乾淨手,頭也不抬對沈白說:“我們去抓螃蟹。”

“你不怕?”

沈白好奇,村裡有人工養殖螃蟹,還開了個農家樂,週末假期十分熱鬧。

“不怕啊,我就負責吃。”夕嵐理所當然,笑眯眯回答,趁著沈白不注意就把水漬擦到他衣服上,惡作劇成功後把腿就跑。

沈白望了她像個沒長大的小孩,既歡快又後怕地奔跑,等跟上大部隊,手挽著沈怡走在路上。

搖頭笑了笑也跟上去,好在夕嵐也不是存心躲他,也篤定沈白不會因此生氣,所以說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有沈白在的地方,沈怡都會默默遠離,只因為她想保持好心情。

“至於嘛,一一可是你的親妹妹。”夕嵐歪頭,臉上掛著戲謔的表情。

“她老粘著你。”沈白平淡闡述原因,這副口吻就跟平常問“今日吃什麼”。

“怎麼你是吃醋了?”

“如果是呢,有補償?”

沈白偏過頭和夕嵐的視線對上,彼此都不言而喻,默默笑了。

“沒有。”

“這麼果斷,不加考慮一下。”

“不考慮,給你補償吃虧的人是我。”

“所有事並非絕對的,你也能享受到不是嗎。”

“我最近不想吃肉,怕上火。”

“好吧。”沈白遺憾,為被扼殺的福利而感到可惜。

走到農家樂,沈白不想下去淌水,就站在柳樹蔭下乘涼,連帶夕嵐也不許去,就隔岸觀看大部隊工作。

夕嵐也想玩,被限制在岸上,很不情不願,但她知道細胳膊擰不過大腿,只好老老實實呆在沈白身邊。

總之四處張望,跟患了多動症沒區別。

到最後,沈白忍無可忍,頭更加疼了,語氣夾著無奈。

“你能不能安分些。”

“我也想啊。”

夕嵐很鬱悶,因為來姨媽原因導致不能下河舒舒服服玩水,只能看著別人玩的不亦樂乎,現在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委委屈屈的。

“你說要怎麼辦?”沈白看著他的樣子,再大的無奈也消散大半了。

“不知道。”夕嵐也沒想到怎麼辦,她沮喪垂下頭,似乎很苦惱。

反差萌的老婆,沈白覺得新奇,忍不住多看兩眼。

“好肥美,肯定很香。”

“……”

沈白扶額,想戳穿她的幻覺,簍筐裡的螃蟹還是活生生的。

“好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