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節課,兩節英語課,一節生物課。

上課前五分鐘,散發著戀愛酸臭味的王格才姍姍來遲。

“大白,零食吃了沒?”

“沒有,你要?”沈白頭也不抬。

“不用了,怎麼說也算夕嵐作為朋友的心意。”王格咧嘴神秘兮兮笑起來。

“朋友?”沈白頓住,重複一遍。

然後被逗笑了,他不以為意。

第一節才開始半個小時王格就昏昏欲睡。

作為好友兼同桌,沈白是不會管他的。

只要王格不打擾到他,一切都好說。

天氣詭異,連帶著沈白也變的奇怪。

自從聽了王格的胡言亂語,沈白的腦海就不知不覺開始散發思維。

目光總會不時地盯看夕嵐的端正筆直的背影。

看了好一會兒,沈白才驚詫的移開視線。

寫到一半的試卷忽然不香了,看題都無法擊中注意力。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夕嵐的側臉。

聯想起夕嵐拉小提琴的場景。

“大白,你在想哪班的女生,發呆了好久。”

睡飽的王格用手肘推醒發愣中的沈白。

“在想競賽題目。”沈白撒謊的熟練度越發高超,張口就來。

王格對他豎起拇指表示敬佩,就沒再打擾。

最後一節鈴聲響起,外面的雨依舊沒停。

訓巡樓的老班踩點進入教室,先是告訴他們放學回家注意安全,最好結伴。

囉裡囉唆好幾分鐘,生物老師站在講臺上僵硬的微笑。

隱約有不耐煩。

最後老班才叮囑有傘的同學早點回家,沒傘的同學在學校等待家長來接。

總之回到家後就在班群報平安。

撇教學嚴格外,老班對他們還是蠻關心的。

要知道最後一節課最難熬。

肚子餓了,外加心也不在學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