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記,就是開個玩笑。”

生怕沈白搞偷襲,夕嵐趕緊捂住臉,防止被他趁機捏。

對於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下意識行為,沈白感到了稍微的不高興。

自認為並無惡意,奈何老婆把他當作洪水猛獸。

沈白陷入了自閉。

敏銳的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夕嵐把他抱的更緊不鬆開,湊過去想親他。

沈白忽然偏頭,躲開了。

夕嵐鬆開了手,皺眉一言不發看著他。

鬧哪樣?

“我在想其他事情。”沈白牽起她手,解釋說。

夜色朦朧,路道旁的路燈透著暖光色的光。

沈白抬頭看見天上一輪青灰的明月,懸吊穹廬的頂端。

“好吧。”

夕嵐不想臨別前搞僵兩人的關係,於是選擇避而不談,走到隔壁的衣帽間。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沈白又被沉重的無力感籠罩。

抿嘴,臉色不算很好,跟上夕嵐的腳步。

沈白沒有刻意放輕腳步聲,因此夕嵐很快就發現了他。

“幫我疊好。”

夕嵐從櫥櫃一連拿出好幾套衣服,沈白動作麻溜地接過。

她自己也抱著換洗的衣服,朝前走幾步,回頭看到沈白還停在原地不動。

夕嵐返回來,神情平淡在沈白的嘴上親一口,然後就往前走。

鬱悶一下子就消散。

沈白走過去,騰出另一隻手牽住她手。

夕嵐也不掙脫,任由兩人十指相扣。

時間在滴答,滴答流淌。

夜色越發的灰濛濛。

沈白在床沿邊疊衣服,夕嵐在整理畫具。

想了想,還是讓沈白把電腦放到行李箱去。

好不容易整理完畢。

沈白坐在椅子上,靜看忙活不停的夕嵐。

用餘光看了眼時間,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