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昨晚並沒睡的太好,夕嵐那頭柔順烏黑的秀髮化作輕盈的薄紗總閃現在他的夢裡。

若隱若無,讓他的心癢癢的,泛著一股難以言的感受。

沈白起的比平常要晚一點。

他偏頭去看,床上的被褥摺疊整齊。

看樣子夕嵐早已經起床了。

也是,昨夜她比沈白早睡幾個小時。

沈白洗過臉之後就決定今天帶夕嵐去果園摘果,說不定還能激發靈感。

結果等到沈白來到一樓,卻被告知夕嵐已經不在家。

“出門了?”沈白疑惑地看了眼腕錶。

喃喃說:“這麼早去了哪裡?”

按照以往的習慣,大小姐早起真的很不容易。

起碼也要日上三竿。

小姨夫在對賬單,他頭也不抬回答。

“他們去摘葡萄了。”

誰知下一秒他停下了工作,有些含擔憂看向沈白。

認真地說:“阿白,年輕人要注重休息,免得累垮了身體,以後很難養回來。”

沈白:“???”

小姨夫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只是組織成句子,他就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小姨夫揶揄一笑,使了個“我都懂的”眼神給沈白。

沈白:“……”

你懂了什麼?

莫名其妙的對話稀裡糊塗結束。

沈白去廚房處理吐了一夜沙的香螺,廚房有專門鉗子處理工具。

弄起來省了不少時間。

大概是沈白呆在廚房裡時間太長,忙完工作的小姨夫走過來靠在門邊。

看到在小板凳上一顆顆剪去香螺屁股的沈白,有點不解。

就那一小盆,根本就不夠家裡所有人吃。

他說:“這麼殷勤,肯定是給媳婦開的小灶臺。”

沈白抬起痠麻的手臂,用衣袖擦拭額頭的汗水。

“放心,見者有份。”

小姨夫搖頭:“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