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皇宮,一處大殿,在訊息傳來之,剛才沉悶緊張的氣氛隨即消,轉而眾人頭痛糾結起了接下來的善後工作。

金使是沒出,可在宋國的行在將人家驚嚇了一,於禮於節都得給人家一個說法交代。

給錢賠償這是肯定,派個宰相去給人家賠禮道,這也是跑不掉的。

官家接見再安慰一,這也是必須的。

然後對於鬧事的人該如何處,這便是讓眾人有些麻煩的事情了。

畢竟鬧事的人裡面不止有百,還有文士官員。

如果只是一兩個官員的話倒還好辦,可這次光是參與的官員就有一百多號,不管怎麼處置都是一場棘手的事情。

站在眾人前方的韓侂胃看著都不說話的眾,心中微怒。

於是轉頭在人群中掃視了一會之,便指著臨安知府趙師擇道:“既然都沒人敢,那,趙師擇你來說!”

“我?”趙師擇被韓侂胃突然點,有些不情願道:“韓相示,下官本不該推脫。

可下官到底人微言,此地諸位上官在,下官一個臨安知府不敢大放厥詞。

這種事情還是由諸位上官來說就,下官靜候奉命行使便可。

諸位上官說什麼就是什,下官絕不推,一定按命從事!”

說,趙師擇便對韓侂胃拱手低眉彎腰道:“明不正則言不,下官不便之,還望韓相海涵勿怪!”

趙師擇說,韓侂胃的臉已經猶如砂鍋底面一般黑了!

本就脾氣暴,這些年來高高在上大權獨,韓侂胃在宋國朝堂上從來說一不,多少年,這還是有人第一次反對他的話。

甭管趙師擇將話說的如何漂亮小,在韓侂胃看,這就是趙師擇對自己的不重,對自己權勢的不尊重。

將韓侂胃得罪了的趙師,這會還不知,他這是讓韓侂胃徹底下不來臺了。

這讓這幾年來被別人恭恭敬,順從慣了的韓侂胃如何忍受的了這種氣。

說發作就發,“大膽!”

韓侂胃怒氣衝衝走到趙師擇面,用能殺人的目光盯著趙師擇仔細看了,惱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

知不知道本相是誰?

知不知道你是誰?你的職責是什麼?知不知道何為命令?何為服從?

在你的轄區內發生這種事,你覺得你有沒有,你能逃避責任嗎?

你聾了,問你話,回答本相!”

誰都沒有想到韓侂胃居然敢當著官家的面訓斥臨安知府。

這臨安知府除了本職官職上的特殊之,其身份也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