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蘊聞言笑著搖了搖頭,打趣道:「你忘了,之前我不是說春時時分的時候教你騎射,也好鍛鍊鍛鍊身子。」

黛玉聞言頓時又臉色燻紅,什麼騎射,作踐人的頑意,念及此處,黛玉啐道:「呸,要學你讓寶丫頭去學去,我可不學,她最是討人心,還不得隨了你的意去。」

賈蘊無奈的看著黛玉,好不容易與她說正經話,偏偏黛玉卻不正經起來,這算不算是近墨者黑?

「這是為了你著想,你身子身子骨兒弱不禁風的,日後怎麼生養?」

聽見賈蘊這話,黛玉不由的挑了挑眉,自己這身子骨賈蘊都嫌棄幾回了?不過她雖然性子足,但也不是不通情理,賈蘊苦口婆心的到底是為了她好,只是聽著說生養的話兒,黛玉又忍不住的羞惱道:「我多咱說要生養了,要生你自個生去,」

說著,黛玉似乎回過神了,想到自己說出去的話,不由的惱的疊聲啐了幾聲.....

賈蘊聞言倒也不在意,黛玉素來都是嘴犟的主兒,於是賈蘊戲謔道:「我倒是想生,可我沒這個肚皮,還是得靠玉兒你的寬容大肚。」譒

黛玉聽著賈蘊自我打趣的話語不由的笑出了聲,取笑道:「什麼寬容大肚的,這詞都被你糟蹋去了。」

雖然賈蘊有時候很粗俗,但是不知怎的,與賈蘊在一起的時候頗感輕鬆,閒聊起來也是有趣的很。

幫著賈蘊穿衣的紫鵑也被賈蘊的話逗樂了,笑著說道:「爺這話說的沒錯,奶奶最是寬容大肚了,說不得一年抱四哩,到時候咱們屋裡可熱鬧了。」

黛玉聞言俏臉桃紅,惱道:「什麼一年抱四,該死的蹄子,又說什麼混賬話。」

眼見黛玉羞惱,賈蘊伸手對著紫鵑的額頭彈了過去,頓時引得紫鵑抱頭呼喝起來,黛玉見狀沒好氣的說道:「你別老欺負紫鵑了,多咱也是你屋裡的人,對她好一些。」

賈蘊不以為意,他用多少力道自己能不知道,聽著黛玉幫襯起紫鵑來,賈蘊笑著說道:「這這小蹄子惹得你不高興,可不得罰,一年抱四,你當玉兒是豬呢。」

「呸,你才是豬。」黛玉聞言立即惱了起來。譒

紫鵑輕撫著額頭,杏眸白了賈蘊一眼,啐道:「爺可別冤枉我,我沒這意思,這分明是爺的意思。」

黛玉聞言附和起來,伸手玉指指著賈蘊道:「紫鵑說的沒錯,分明就是你嘴裡沒好話,還怪到紫鵑頭上去,還堂堂伯爵爺哩,講不講理。」

「就是,就是,爺慣是不講理的。」紫鵑抿嘴點頭應道。

眼見這主僕兩人沆瀣一氣,賈蘊心中冷笑,旋即伸手戳了戳紫鵑的腦袋,大罵道:「明年玉兒一年不能抱四,就用你的肚皮來湊,生不出來,揭了你的皮。」

「呸...」

「呸...」

賈蘊話音剛落,頓時引起兩聲嬌叱,也不知道她們是何意思..............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