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蘊繼續說道:“大姑姑心裡明鏡似的,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還能回頭嗎?”

元春聞言臉色蒼白,賈蘊說的不錯,回不了頭了。

正在元春失神之際,賈蘊便上了榻,元春緊張地便要喊出來,可賈蘊瞧出了苗頭,告誡道:“大姑姑,你若是大吵大鬧的,整個府裡都要知曉你我之間的事了,大姑姑,你也不想讓府里人知道吧!!!。”

元春聞言如雷亟身,賈蘊的意思她明白,若是大喊出來,鬧出了動靜,那這件事情就瞞不住了。

賈蘊見元春安靜下來,復不再多言,淡紅芙蓉裙裳與蔥綠色肚兜便從榻上仍了出來,沒一會,“吱呀吱呀”的響聲便傳了出來,聲音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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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蘊倚靠在榻上,神情暢然,元春此時縮在角落,無聲抽泣,原本兩人有過關係,那也是醉酒,可如今呢,兩人意識清醒,那感覺清清楚楚,還是在被迫的情形下,元春豈能不悽入肝脾。

賈蘊見狀心中瞭然,撫著元春膚如凝脂的秀肩,寬慰道:“大姑姑,莫哭了,侄兒會好生待你的。”

元春甩開賈蘊撫著的手,又往裡縮了縮,完全不想理會賈蘊。

賈蘊見元春抽泣著,頭疼不已,按照賈蘊的性格,他是不會強迫他人,只是元春的情形不同,兩人早有了肌膚之親,賈蘊早就當她是自個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語。

這幾日,賈蘊本想寬慰元春,可元春卻始終避諱,至此,賈蘊明白過來,元春是打算一直避諱賈蘊,抱著青燈古佛的念頭。

既如此,賈蘊便想了些歪點子,來個霸王硬上弓,擊破元春的心裡防線。

賈蘊聽過一句話,“女人啊,嘴上硬的跟石頭似的,你真把她扳倒了就是個棉花包。”,賈蘊行的正是這個法子,扳倒了在順毛捋。

雖說無恥,不過賈蘊卻不後悔,若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個的女人去當什麼姑子苦熬一生,那更讓賈蘊接受不了。

非常之事當用非常之手段...........

賈蘊拿過一旁的繡帕遞了過去,道:“擦擦眼淚罷,在哭可就不好看了。”

元春聞言心中大惱,都這般了,還在意好不好看,偏頭惱怒地看著賈蘊,眼眸中的淚珠卻是止不住,梨花帶雨的,怒斥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賈蘊伸手替元春抹了抹眼淚,可手剛伸過去,元春便又轉過頭揹著賈蘊,賈蘊不慣著元春,伸手將元春扳了回來,眼神盯住元春,強硬地說道:“我告訴你,你既然做了我的女人,那就別想逃。”

元春受不了賈蘊這種霸道的眼神,偏頭躲閃,可賈蘊怎會如她所願,伸手擒住元春的下頜,強硬地使兩人雙眸相對。

見到賈蘊堅定的目光,元春心裡五味雜陳,誠然元春對於賈蘊的行為恨之入骨,可賈蘊這番霸道的宣言卻是直擊其心,女兒的清白沒了,即便元春面上在如何淡定,心裡總是帶著異樣,到底是自己的男人不是,能承擔起責任起來,總比裝糊塗的好。

只是元春因其身份不得不避,本做好了青燈古佛的打算,不曾想賈蘊又這般蠻橫,讓元春心中既欣慰,又悲涼.....

念及此處,元春淚珠如雨,撲簌落下,悲切道:“我們到底是同宗同姓的姑侄,這是要戳脊梁骨的事。”

賈蘊不以為意,開口道:“大姑姑若是信侄兒,且先耐心等幾年,侄兒會想辦法。”

看著賈蘊堅定的模樣,心中無奈,賈蘊這人霸道,便是勸說也沒用,若是任由賈蘊胡鬧,早晚禍事,念及此處,元春只好應聲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不能再像今日一樣逼...迫.....”

賈蘊聞言捏了捏元春的俏臉,開口道:“侄兒答應你,不過姑姑不能避著我,若是避著侄兒,侄兒可不知道還會不會做出這等事來。”

元春聞言心中一怵,瞧賈蘊這模樣,不像是開頑笑,怔了怔神,元春低聲道:“好,我不會避著你了。”

賈蘊見狀心中滿意,只要不避著,一切也就好辦了許多,這也算是初步成功了,日後慢慢在捋,遲早捋順來。

伸手拿了一旁的繡帕,賈蘊輕輕地幫著元春擦著眼角的淚水,溫聲道:“大姑姑,你放心,侄兒既然與你有了夫妻之實,定然不會負你。”

聽著賈蘊的承諾,元春心中蔚然,念及這些日子的委屈與不安,只能一個人受著,這一下子情緒爆發出來,撲在賈蘊懷裡抽泣起來,雖是不容,可對於元春來說,能依靠的只有賈蘊了。

賈蘊輕撫這元春的後背,任由元春宣洩。

片刻之後,賈蘊寬慰道:“好了,不哭了,日後你也不用擔心,侄兒會處理的。”

“嗯。”元春輕聲應了一聲,總算是能緩一口氣了,這般大石壓著,真是難受啊!!!!!!

正當元春緩了緩心神之時,忽地察覺到異樣,元春抬著紅潤的杏眸羞惱地看著賈蘊。

賈蘊見狀笑道:“這可怪不得侄兒,誰讓大姑姑這般風姿綽約。”

元春“哼”了,一聲,低聲道:“你剛剛答應過我的。”

賈蘊自然知曉元春的意思,促狹道:“侄兒這不是等著大姑姑的允可嗎。”

元春橫了賈蘊一眼,剛想說話,嘴就被堵住了......

這時候還讓元春開口,那賈蘊就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