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鴛鴦聞言頓時為難起來,從賈蘊的語氣來看鴛鴦就曉得賈蘊想讓她依著什麼,無非就是些作踐人的事兒,自從服侍過賈蘊後,每每賈蘊總要弄出些新花樣,葷素不忌,好在賈蘊並不強求,只是自家爺軟聲細語的,鴛鴦耳根軟,也挨不住,可把她折騰壞了。

照賈蘊這說法,估摸著又想出了什麼作踐人的事來,這等事讓鴛鴦怎麼好應下來。

賈蘊見狀也不著急,無非就是費些口水罷了,拿捏鴛鴦還不簡單……

頓了頓,賈蘊閒聊道:“聽說你父親在南京看房子,怎麼沒想著接過來一家人團聚?”

鴛鴦見賈蘊不在打趣,心下一緩,可又聽賈蘊提及了她的父親,輕嘆了一口氣,開口道:“父親年歲大了,母親身子也不大好,長途跋涉的勞心勞力,而且二老也想著留在南京。”

賈蘊聞言點頭道:“故土難離,這倒是正常。”

唸叨一句,賈蘊偏頭看著鴛鴦,先前鴛鴦語氣悵然,看來是想父母了,琢磨一番,賈蘊開口道:“趕明兒你回南京去看看你父母去,省的你記掛著。”

鴛鴦聞言心中悸動,沉吟一聲,低聲道:“奴婢還要服侍爺呢,這是奴婢的本分。”

賈蘊為何寵愛鴛鴦,便是鴛鴦這份盡心盡責惹人喜愛。

“無妨,晴雯和香菱這兩丫頭不是在爺身邊,還會缺人服侍不曾。”

鴛鴦聞言搖頭道:“那兩個丫頭還是太年輕了,奴婢可放心不下。”

生活上的這些瑣事,鴛鴦服侍起來確實比晴雯和香菱仔細的多,她這句話倒也沒說錯。

賈蘊聞言倒也不在堅持,笑罵道:“你啊,爺難得捨得放你回家瞧瞧,你倒是不領情,也罷,你服侍的仔細些,爺還真捨不得。”

鴛鴦抿嘴笑了一聲,服侍賈蘊穿好靴子後,直起身子幫賈蘊撣平袖角後說道:“爺,好了。”

賈蘊倒是不在意這些,伸手擒住鴛鴦的下頜,誇獎道:“還是咱們鴛鴦手巧,來,爺賞你的。”

說著,賈蘊便朝著瑩潤的桃紅唇瓣靠去。

鴛鴦哪裡不曉得賈蘊想做什麼,將螓首轉過一旁,脆聲道:“爺,別鬧了,剛整理好的衣裳,可別皺了,您可還要進宮呢。”

賈蘊不以為意,促狹道:急什麼,時辰還早著呢。”

話罷,賈蘊扶正鴛鴦的俏臉,看著鴛鴦的鴨蛋臉,兩頰有淡淡幾點雀斑,儘管不是一流的容貌,可這幅鄰家女兒的姿態著實讓賈蘊動心。

隨後賈蘊便低頭靠了過去,鴛鴦曉得會發生什麼,抿了抿粉唇,微微閉上眼眸,彎而細密的睫毛顫了下…………

“大清早的也不知避諱,真不知羞。”

忽地一聲冷嘲熱諷,鴛鴦“嚶嚀”一聲,忙退步與賈蘊保持距離,繫好胸前的排扣。

賈蘊砸吧砸吧嘴,偏頭瞪了一眼礙事的晴雯。

晴雯努了努嘴,開口道:“爺,殿下在前廳請你過去呢!!”

聽著公主那邊催促,鴛鴦顧不上羞澀,忙近前服侍賈蘊整理皺了些的衣裳,嘴上不由地埋怨道:“都說了別胡鬧,爺就是不聽。”

賈蘊不以為意,偏頭道:“香菱那小丫頭呢?”

晴雯吃味道:“香菱在殿下那裡呢。”

賈蘊聞言皺了皺眉頭,倒也沒說什麼,待鴛鴦整理好後,賈蘊邁步離去,路過晴雯身旁,賈蘊毫不客氣地伸手捏住晴雯的臉蛋,罵道:“小騷蹄子,愈發沒個眼力勁,今晚等爺回來,好生服侍,若是不盡心,爺“抽”你。”

晴雯聞言將螓首轉過一旁,俏臉紅潤,對於賈蘊說的服侍心知肚明,無非就是那事,不過主子吩咐了,她只能老實應著,於是晴雯偏頭道:“奴婢曉得了。”

賈蘊嘴角上揚,封建社會的權貴就是舒心,下面的丫鬟予任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