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蘊現今想的是今日大婚的事情,今日賈蘊大婚,京中有名有姓的權貴一一到場恭賀,其中最為重要的便是四大異姓王,北靜郡王,南安郡王、西寧郡王、東平郡王。

四位異姓王的先祖是太宗皇帝的義子,從小便跟著太宗打天下,一路勞苦功高,再加上是太宗的義子,故而開國之初封為異姓王。

雖說賈蘊並未與他們深談,只是客套了一番,可他們本人親至,這面子就給足了。

只不過,四王一併親至,難道說他們也不甘寂寞?還是說純粹的恭賀?

若是四王也摻和進來,那賈蘊這個領頭人的身份可就不保了,畢竟國公府與王府還是差了不少啊!!!!!

沉吟片刻,賈蘊也不多想,四王既然尚未表態,賈蘊也不需著急,仔細辦好自個的差事。

至於諸位皇子派人送禮恭賀,這等事賈蘊不會放在心上,皇子的事情,不需賈蘊摻和,表面上的禮做足便是。

鴛鴦鋪好床榻,近前小心道:“爺,床鋪好了,奴婢服侍您歇息?”

瞧著鴛鴦小心的模樣,賈蘊打趣道:“怎得,怕爺遷怒你不曾,爺就這般不講道理?”

鴛鴦被戳中了小心思,面色略顯尷尬道:“爺哪裡的話,奴婢可不敢這般想。”

賈蘊搖了搖頭,開口道:“你這丫頭跟著爺也有不短的日子了,還不曉得爺的性子?你若是沒犯錯,爺怎會責罰你。”

鴛鴦聞言不置可否,賈蘊的性子鴛鴦自然曉得,可先前她在鋪床的時候,賈蘊面色凝重,這般模樣,以鴛鴦的猜測,這是因公主之事,賈蘊心裡煩躁呢,主子心情不好,做奴婢的自然當仔細做事。

見鴛鴦沉默不語,賈蘊細想一番,嘴角微微上揚,促狹道:“該死的小蹄子,去榻上趴著去,今兒個非得好好教訓你。”

鴛鴦聞言頓時俏臉暈紅,這趴在榻上教訓,傻子都知道怎麼教訓,嗔道:“爺還說不會遷怒,這不是拿奴婢撒氣嗎....”

賈蘊聞言促狹道:“怎得?難道你這蹄子是受罪不成,早先你喊的聲音可不小,瞧你那模樣,可享受著呢!!!!”

“爺啊!”鴛鴦嗔怨道,俏臉暈紅似血,眼眸滿含羞意。

賈蘊見狀近前壞笑道:“服侍不是一兩回了,有什麼害羞的,來,爺瞧瞧你有沒有多吃牛乳子補身體。”

鴛鴦橫了賈蘊一眼,到沒多言,垂眸站在原地,感受著胸前的蹂躪,雙腿愈發軟乎起來……

“蘊哥兒…………”

此時鴛鴦襖子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一痕雪脯,忽地屋外傳來一聲喊聲,頓時將鴛鴦喊醒,忙退後一步,整理自個的衣裳,繫好排扣,臨了橫了賈蘊一眼便走了出去。

賈蘊看著落空的手,心裡計較道:“好似飽滿了些啊!!”

“大姑娘,您怎麼來了?”屋外傳來鴛鴦的聲音,不由地讓賈蘊挑了挑眉,能讓鴛鴦喊大姑娘的自然就是元春了,對於她的來意,賈蘊也猜著了。

元春走了進來,招呼道:“蘊哥兒。”

賈蘊點了點頭,回道:“大姑姑怎麼得空來這,來,請坐。”

元春順著賈蘊坐了下來,明眸看著賈蘊,見他裝傻充愣,心中無奈,曉得現在勸也無濟於事,索性今兒個不談此事,便開口道:“我來是特意感謝蘊哥兒的,若不是你,我還見不著老太太呢。”

說著,元春示意抱琴,抱琴忙端上一盅酒壺。

元春端起酒杯,相邀道:“這一杯我敬你,一則祝賀你新婚之喜,二則表達感激之意。”

見元春落落大方,賈蘊也不客氣,與元春飲了一杯。

一杯下肚,賈蘊開口道:“大姑姑見外了,都是親戚骨血的,談什麼感激之情。”

元春雖不清楚家裡的事,可對於賈蘊所說的親戚骨血並不在意,以賈蘊的性子來看,恐怕只是句客套話罷了……

不過元春不會傻到說出口來,而是笑著應道:“蘊哥兒說的是呢。”

賈蘊倒了盞酒,舉杯道:“侄兒還要恭喜大姑姑得償所願。”

元春聞言眼眸複雜地看著眼前的少年郎,自個的心思,眼前的少年郎明白呢!!!

飲了一盞酒後,兩人隨即閒聊起來,酒正酣,意正濃,註定是個不眠之意。

PS:北靜王姓水,東安郡王姓穆,既然不同姓,那就不是皇家子嗣。

祝賀各位中秋節快樂,萬事順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