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蘊是花中老手,這還看不出其中的意思那就是白痴了。

秦可卿形容嫋娜,性格風流,賈蘊怎麼可能沒有動過心思,秦可卿整日縮在院門不出來,賈蘊也不會專門去敲人家的院門,這等事情講究你情我願,可不會胡來,故而賈蘊從來沒有去尋過秦可卿。

而且賈蘊素日事情頗多,除卻公事以外,身邊的嬌人都得好好愛護,忙的很,現今對方不拒絕,賈蘊又怎會拒之門外,這到嘴邊的肉不吃,那不是傻子嗎。

念及此處,賈蘊反手便撫上了秦可卿的小手輕輕揉捏起來。

秦可卿臉上愈發嬌豔起來,低聲道:「大伯哥......」這語氣,嗔怪味十足呢。

見此情形,賈蘊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起來,輕聲道:「等太醫來了,你且先帶太醫給你弟弟治病,若是缺什麼就讓人去置辦,切莫省著。」

聽見賈蘊提及自個的弟弟,秦可卿當即回過神來,臉色也蒼白起來,自己養父剛沒了幾日,弟弟又病重,自個反倒是作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賈蘊見狀心中瞭然,他清楚秦可卿此時不過是心神亂了,一時之間忘了秦家的禍事,待過一會肯定會想起來,到時候又會傷懷。

秦可卿的態度賈蘊已然摸清,這佔她便宜還不拒絕,擺明了是心裡有意思,賈蘊雖不知秦可卿為何有這種變化,但他也不計較,他清楚秦可卿已經是自己碗裡的肉了,既如此也就不必心急,先讓秦可卿處理好心事,接下來再計較其他也不遲不是,所以賈蘊才主動破壞這迤邐的氛圍。

「多謝大伯哥。」秦可卿再度福身行禮。

賈蘊見狀近前攙扶起來,道:「不必客氣。」

情況不同了,處置的方法也不同,便宜都佔了,態度能不好一些?

被攙扶起來的秦可卿順勢起身,賈蘊看著秦可卿梨花帶雨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了。

接著,賈蘊也不客氣,伸手拿著秦可卿的綉帕幫其擦拭起眼角來,輕聲道:「可卿啊,身子要緊,切莫傷懷多度。」

饒是秦可卿心裡悲傷,可被賈蘊如此體貼的對待,心裡也是羞澀起來,而且賈蘊還喊她可卿,這種種行為可都是夫妻間才有的親暱啊!!!!

賈蘊幫秦可卿擦拭完了淚水,把綉帕捏在手裡並未還給秦可卿,反倒是招呼道:「坐吧,太醫還要有一會子才來,站著也不是個事。」

這時候你曖昧一二沒什麼大事,可若是要進一步,好歹照顧一下人家的心情不是,對待這個時代的女兒,賈蘊向來是有一套的。

秦可卿沒有注意這些,抬眸看了眼賈蘊,府裡的人都說賈蘊是個貪色的主,比其老子也不妨多讓,可在她看來,賈蘊有君子之風,若是換成她老子,這時候豈能規矩?

念及此處,秦可卿忽然想到,自個這般不知避諱,賈蘊不會以為她是個霪婦吧?

賈蘊不曉得秦可卿在想些什麼,見她仍站在原地,招呼道:「可卿,怎麼了?」

秦可卿回過神來,紅著臉回道:「沒什麼。」

說著,秦可卿坐了下來,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這回挨的近了些,好方便說話不是。

賈蘊看著秦可卿略顯慌張,開口道:「可卿,秦家的事情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言語一聲,能幫的我會盡量幫襯一二。」

既然有回報,賈蘊就捨得付出,這是賈蘊一貫的做人標準。

秦可卿聞言搖頭道:「大伯哥已經幫襯了不少,奴家都不曉得如何報答。」

賈蘊嘴角微微上揚,拿起綉帕說道:「我挺喜歡這帕子的樣式,就拿它做報答,你覺得如何?」

秦可卿聞言臉色愈發燻紅起來,女兒家的綉帕怎

可隨意贈給男人,這送給了男人,就代表私定終生了,她雖是小門小戶的,但她並不愚笨,賈蘊的話明顯亦有所指,說是綉帕,其實暗指自個呢!!!

賈蘊見秦可卿並未回答也不意外,這等事讓一個女兒回答,確實為難人,不過你以為賈蘊沒辦法?只見賈蘊直接將綉帕揣進懷裡,笑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這綉帕進了我的懷,那可就回不去了。」